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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既然看得出来,自然就有法子治,你过来让我先把把脉。”计疏疏温和地道。
那家丁看她的样子天真无害,再加上她将他的症状说了个八九不离十,而他又被这些病症困扰了良久,看了很多个大夫都没有用,他一心求医便将手伸了过去。
计疏疏的药箱就在身边,她取出药箱里的银针为他扎了几针,他立马就觉得身上的痛减轻了不少,他满脸欣喜地道:“我的胳膊不痛了!”
他说完晃了晃胳膊,原本伸展不便的胳膊此时伸展自如,他顿时满脸欣喜地看着计疏疏道:“你的医术好厉害!”
计疏疏淡淡一笑,并不多言,那家丁的同伴一看这情况,涌过来道:“姑娘,也给我们看看呗!”
谈君陌到达锄烟阁时,安乐公主已经陷入昏睡,他的眉头皱了起来,问安子然:“姐姐病得如此沉重,你那日怎么不跟我说?”
“前几日大夫都说母亲的病并不打紧,只要服下药就好。”安子然的声音有些哽咽:“哪里知道母亲滴药难进,就连饭菜都吃不下了,每日只能喝些水。”
“大夫们都怎么说?”谈君陌问道。
安子然的眼里有了泪光:“都说母亲若是再不能服药吃东西的话,怕是凶多吉少。”
谈君陌想起一事:“我介绍给你的那个大夫给姐姐看过病了吗?”
安子然面色微窘:“非我信不过舅舅,只是那位大夫年纪太小,她的家人都了说她根本不通晓医术,想来舅舅是被她骗了。”
谈君陌笑了:“怎么?你觉得本王很好骗?”
明明是云淡风轻的话,却让安子然后背一凉,他的这位只长了他三岁的舅舅从来就是人精中的人精,这世上没有人能骗他,也没有人敢骗他。
安子然忙道:“自然不是,是我着相了,郑嬷嬷,那两位计姑娘呢?”
郑嬷嬷对计妙笙的印象实在是差,只是谈君陌身上的气场实在是强,她后背满是冷汗,轻声道:“那两位姑娘昨天晚上在厨房里偷了两只鸡,怕她们还偷了其他的东西,所以将她们先关进了刑房。”
“胡闹!还不快去将人放了!”这一次安子然也火了,谈君陌介绍过来的人到侯府来偷鸡?这不是当着谈君陌的面打他的脸吗?
郑嬷嬷吓了一大跳,忙叠声应了,亲自放人去了。
安子然忙对谈君陌道:“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我迟些查明了亲自给计大姑娘道歉。”
谈君陌再清楚不过那两只鸡是怎么回事,于是语气淡淡地说了句:“姐姐一病,姐夫不在家,这家里就乱了套,然儿,你还是太嫩了。”
这话便是明摆着说安子然没有管教好下人,在下人面前威没立起来。
安子然的脸一红,低头道:“舅舅教训的是。”
郑嬷嬷很快就回来了,她看了看安子然,低下了头,然后面上满是为难:“世子,那位姑娘说她现在没空,不过来,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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