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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与分离多年的亲生母亲之间的联络书信,信中的字字句句都是母亲对儿子的关怀垂询,不管当中有几分真心,做儿子的又怎么舍得随意烧毁呢?金嘉树自记事后,便再也没见过亲生母亲了。这些信,恐怕就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所有念想。只要有可能,他都希望能保留下来的。
然而书信中可能会有些不方便让镇国公府知道的信息,哪怕镇国公府行事素来光明正大,不会随意偷看他人书信,金嘉树也不敢冒险。虽说海家人也同样不知道他的秘密,但他心里就是更信任海棠一些。倘若海礁在,他可能会将信件托付给海礁,但如今,海棠便是他唯一的选择了。
不等金嘉树想出个理由来,海棠已经主动替他圆了谎:“我明白的,你如今就只有许娘娘这一个真心关爱你的血亲长辈,你舍不得烧毁她给你写的信。”
金嘉树眨了眨眼,低下头去:“是……就是这样没错。”
“那就包在我身上吧。”海棠微笑着将箱子提到自己面前来,“我会保管好它,不会叫任何人将它偷走,又或是将它烧毁的。除非有圣旨到来,明言一定要将它毁掉,否则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金嘉树松了口气,苦笑道:“也不是非得圣旨不可,倘若镇国公他老人家知道这件事,让你烧了它,以防万一,那海妹妹你还是照办吧,千万不要为了护着这箱旧信,便叫你和你的家人涉险。”他顿了一顿,“我虽爱惜书信,但更爱惜与海家的缘份,绝不希望看到海家有任何一个人因我而受苦。”
你既然这么说,那就更好了。
海棠笑着应下:“我明白了,放心,我会把握好分寸的。”又问他,“还有别的东西吗?有什么不方便带去镇国公府或是带进京的东西,都可以交给我。我会把它们保管好,等你回来便立刻交还。倘若你不回长安,那等到我下半年随家人进京,也会把东西一并捎带过去,交到你手上的。”
“东西交给海妹妹保管,我没什么可不放心的。”金嘉树笑了笑,“这箱书信便是最要紧的了,其他的……也没什么需要瞒人的。我会带走一些财物和随身行李,至于家中寻常用具、书本文房之类的,我打算留在宅子里,由卢家母子留下看守。日后若有需要,再请镇国公府出面,替我分送给众人,就不必费事搬运了。”
他本就是孤身进的长安城,家中大多数的东西都是这几年新置办的,不是什么珍贵物事,实在犯不上为了它们,劳烦他人千里迢迢运送进京。有钱付这个运费,他还不如直接在京中买新的呢!
真正重要的物事,他会随身带着的,不能带在身边,也会托付麻尚仪代为处置,只有这箱书信麻烦些。有海棠帮衬,他就省心得多了。
海棠听出了他的意思,略一沉吟,便道:“我明白了。金大哥,你先进里头换掉衣裳吧,仔细夜里风冷,你穿着破衣裳,吃不消。”
金嘉树笑着应了,转身回了里间。海棠趁机从他书案一端取了纸和镇尺来,撕下一片纸条。装书信的箱子上挂着铜锁,应该是锁紧了的。海棠也不问钥匙何在,只将那纸条缠在铜锁上,缠得密密实实,最后再用烛火烤化印泥,上了个封印。
金嘉树换好衣裳,从里间走出来时,她刚好将印泥糊了上去,他见状不由得露出惊讶的表情:“海妹妹,你这是……”
海棠冲他招招手:“你把自己的私印拿出来,在印泥上戳一个印记。等我把箱子还给你时,你只需要看上头的封印不变,就知道我没有打开过箱子,偷看你的信了。”
金嘉树无奈叹道:“就算海妹妹你看了又如何?信里说的事,大多数你都是知道的。我从来不瞒着你与海哥什么。”
可海棠却深知,他确实瞒着自己和哥哥一件事。虽说他与许贤妃通信,为防有人偷看,也不可能在信中明言双方彼此的关系,但为了以防万一,她最好是从一开始就避开这个嫌疑。
于是她便道:“我自然知道金大哥相信我,否则也不会将这箱书信托付给我。但旁人未必能理解你和我们兄妹的交情,给箱子的锁上个封印,也省得旁人啰嗦。”
金嘉树抿了抿唇,找出自己平日惯用的一方小印,往印泥上戳了一下,便迅速收了起来。
他又从书架上取出两本书,将其中一本递给了海棠:“离家之后,我可能会给海妹妹你写信,到时候或许会用到密码……这两本书俱是我亲手抄写,每字每句的位置都是一样的,只是字迹略有不同。我给妹妹留下一本。若我有密信送来,你只管对着这本书去解读便是。如此一来,若有秘事相托,我也不愁会有旁人看了去。”
海棠讶然,忙接过书翻看,发现里头都用蝇头大小的馆阁体小字,密密麻麻地写满了一整本书,看内容却都是些四书五经的名句解析。每一页、每一行字,都附有页数或行数,字体更小,但都清晰可辨。
用这么一本书做密码本,比起如今从外头书坊中买到的书,要更方便许多。难为金嘉树这几个月如此忙碌,竟然还能抽出时间来制作了这么两本密码本,他怎么忙得过来的?
海棠忙将书收好,郑重对金嘉树道:“金大哥放心,我会把这书本保存好的,绝不会叫第三个人知道其中的秘密。”
金嘉树笑了笑:“我信得过妹妹。”他顿了一顿,“还有一件事……兴许眼下并不是最合适的时机,但我还是想要……问妹妹要一句准话。”
海棠跟着金嘉树走进了他的房间。
房中没受到什么破坏。黑衣人并未入侵此处,只是在打斗中有几处门窗被添上了刀剑的划痕,问题不大。金嘉树今晚回家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便直接去了麻尚仪屋中说话。黑衣人翻墙而入的时候,他刚从麻尚仪那儿出来,准备回屋,正好遇上。不过林侍卫以一敌众,海棠又来得及时,他这些日子更是练熟了逃命的本事,愣是没有一个人真正伤害到他,只是他的白袍被扯破了好几道口子,又沾上了各种血污、灰尘,此时已经不能看了。
海棠站在屋子外间,瞥见炕尾处搭着金嘉树平日惯常穿着的家常棉袍,便对他说:“金大哥,你身上的衣裳又脏又破,还是换一件吧。你自己穿得暖和些,活动起来也方便。”
金嘉树应了一声,从里屋走了出来,双手提着一只两尺见方的乌木箱子,放到书案上:“这里头装的都是我与……我与姨母的往来书信,有加密的,也有没加密的。我不方便带着它去镇国公府,更不可能带着它进京。可若是叫外人翻进来,找到这些书信,也是件麻烦事。虽说烧了更好,那就不需要担心后患了,可这毕竟是我姨母的亲笔……”他顿了一顿,犹豫着想找一个听起来更合理的理由,但海棠已经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儿子与分离多年的亲生母亲之间的联络书信,信中的字字句句都是母亲对儿子的关怀垂询,不管当中有几分真心,做儿子的又怎么舍得随意烧毁呢?金嘉树自记事后,便再也没见过亲生母亲了。这些信,恐怕就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所有念想。只要有可能,他都希望能保留下来的。
然而书信中可能会有些不方便让镇国公府知道的信息,哪怕镇国公府行事素来光明正大,不会随意偷看他人书信,金嘉树也不敢冒险。虽说海家人也同样不知道他的秘密,但他心里就是更信任海棠一些。倘若海礁在,他可能会将信件托付给海礁,但如今,海棠便是他唯一的选择了。
不等金嘉树想出个理由来,海棠已经主动替他圆了谎:“我明白的,你如今就只有许娘娘这一个真心关爱你的血亲长辈,你舍不得烧毁她给你写的信。”
金嘉树眨了眨眼,低下头去:“是……就是这样没错。”
“那就包在我身上吧。”海棠微笑着将箱子提到自己面前来,“我会保管好它,不会叫任何人将它偷走,又或是将它烧毁的。除非有圣旨到来,明言一定要将它毁掉,否则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信任。”
金嘉树松了口气,苦笑道:“也不是非得圣旨不可,倘若镇国公他老人家知道这件事,让你烧了它,以防万一,那海妹妹你还是照办吧,千万不要为了护着这箱旧信,便叫你和你的家人涉险。”他顿了一顿,“我虽爱惜书信,但更爱惜与海家的缘份,绝不希望看到海家有任何一个人因我而受苦。”
你既然这么说,那就更好了。
海棠笑着应下:“我明白了,放心,我会把握好分寸的。”又问他,“还有别的东西吗?有什么不方便带去镇国公府或是带进京的东西,都可以交给我。我会把它们保管好,等你回来便立刻交还。倘若你不回长安,那等到我下半年随家人进京,也会把东西一并捎带过去,交到你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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