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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注意到,薩羅的雙眼一直盯著他,即使身後被人捅著在移動也一樣。
「噢!老大,他這樣夾更緊了耶!」
不知道是否因為趴著移動的關係,薩羅的小穴收縮得越來越厲害,吸住時那裡就像是章魚的吸盤一樣,緊緊吸住想抽也抽不出來,鬆些時則恰到好處,但隨即又緊緊夾住,持續著這樣的輪迴。
薩羅一邊大口喘著氣,像是在強忍著過度強烈的快感一樣,直盯著眼前的他瞧。
那眼神,帶著哀求與渴望。
「喂,你的也插進去,然後讓他過來含住老子的東西!」
他一面命令著,一面把腿打開,剛剛才射精過卻絲毫不見軟下的肉棒依然直挺挺地豎立著,血絲與青筋佈滿表面,讓那根凶器即使只是豎在那邊就夠有存在感了,薩羅微張著嘴,雙眼迷濛地瞅著肉棒,貪婪地舔了下嘴角。
蠢狼B早就已經按耐不住,聽見老大的命令更是樂不可支地蹭到同伴身邊,硬擠了一個位置出來站好,就著已經被塞得滿滿的穴口硬擠,把自己那根肉棒硬擠了進去!
「靠!好緊、媽的!」
「好爽……」
兩匹蠢狼完全不留情,或者該說即使他們願意留情,對象也絕對不是薩羅。他們調整了一下彼此的姿勢跟速度,接著一前一後開始抽插,能插多深插多深、能多快就多快,絲毫不管薩羅的哭喊聲。
沒有一口氣塞過兩根肉棒的小穴馬上裂開,鮮紅色的血泌泌地往下流。
「不、痛!好痛!」
薩羅沒被這樣對待過,小穴傳來的劇痛讓他本能性地往前撲抓,伸出的手準確地抓住了狼人的右手,像是意外又像是刻意,他就是想抓著他的手。
像是,一種近似依賴的眷戀。
「嗚痛……!拜託不要……」
薩羅無力地趴下,下巴在接觸到地面前就被捧起,抬起眼眸看到的就是那隻狼人的臉,以及充血近似黑色的肉棒。
「含住,敢用牙齒就讓他們搗爛你的小穴。」
他露出牙齒,用半認真的態度威脅著,同時把肉棒的前端湊到薩羅的嘴邊,後者連考慮也沒有就張嘴含住,眼神裡有著迫不及待的情緒。
「嗚……嗚!」
薩羅一邊又含又吸地伺候著狼人,一邊皺著眉頭向他哭訴小穴真的好痛,同時兩根肉棒一進一出地磨擦著,過度被撐開的穴口隨著磨擦時間拉長而血流如注,順著大腿往下流在膝蓋處成了兩灘血窪。
狼人盯著那兩灘血,動了兩下手指,讓那兩匹蠢狼換一下姿勢,他們不累他都瞧得疲了。
「噢……」
蠢狼A瞇著眼睛把肉棒抽出來,那種被緊緊包覆的感覺真的太銷魂,當他抽出來時連同裡頭的液體也溢了出來,發出清脆的一聲:「啵」
他抽出來後,蠢狼B也隨即換了姿勢,他靈活地把薩羅的下半身抱起來,讓自己得以往下躺,在移動的同時也調換了前後,肉棒在小穴裡旋轉抽插的動作讓傷口裂得更大,薩羅吃痛地仰起頭,眼角泛淚。
「操!」
狼人被他這樣一動,肉棒給牙齒磨擦到了一點,遂罵了一聲並伸手往薩羅的肩膀一抓。
「嗚……」
肩膀被這樣一伺候瞬間多了道口子,鮮紅的血泌泌地現形,因為並不深,所以並沒有像小穴那麼嚴重,反而像是裝飾品,血紅而細長,極為漂亮。
狼人用指甲沾了一點起來,伸舌一舔,用十分猙獰的眼神笑著。
就在他舔血時,那兩匹蠢狼已經換好位置了,一隻在薩羅身下與他同樣方向躺著,另一隻則維持原本的姿勢重新插入,不再互相干擾的兩匹狼瞬間有了自己的領域,因此抽動的速度比起剛剛更快、更猛,連帶也讓血液跟潤滑液更活躍了,幾乎是用噴射的方式隨著兩根肉棒一進一出地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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