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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淳登坛讲学,地点在国子监的三公槐之下。
讲学是很神圣的事情,无论任何人都要尊师重道,哪怕天子也不能例外。所以朱棣换了一身儒衫,如果忽略他壮实的身躯,的确跟那些书生差不多了。
皇帝都是如此,其他朝臣就更不敢例外了。
大家伙早早前来,占据最好的位置。外围那些空白的地方,就留给了国子监和太学的生员,整个场所,已经不是挤满了人,而是塞满了人,就像沙丁鱼罐头似的,被一只大手按在了场地,密密匝匝,舍不得浪费任何一点空间。
柳淳穿着一袭蓝色长衫,手里握着一柄如意,翩然若神仙,出现在了讲台上。
他一出场,朱棣就在心里暗骂,你丫的是来当老师的,好好讲课就行了,打扮这么花哨干什么?
柳淳也不想的,本来蓝新月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可自从徐妙锦和李无瑕凑合进来,他的日子就不那么舒服了。
这俩人挖空心思,要让他以最好的状态出现在世人面前。
所以就弄了这么一身行头,幸好柳淳颜值充裕,没有掉链子。
他到了讲坛之上,坐好之后,有人敲响云板,开课了……
“今天我要讲的东西,或许很俗气,也很简单,核心就是两个字……分工。”柳淳直接破题,没有任何迟疑……下面人竖着耳朵听着,柳淳不紧不慢讲着。
过了一会儿之后,渐入佳境,柳淳的节奏快了不少。
所谓科学。最核心的一条,就是可复制性。
换句话说,柳淳讲的东西,不是飘在天上的云彩。而是手边的一碗水,喝到肚子里,就能解渴。
分工能提高效率。
到底是真是假呢?
“去,把家人都叫来,咱们做个试验!”
杨溥吩咐道,所谓试验,也是他从柳淳那里学来的新名词。
不多时,杨溥的妻子,老母,小儿子,外加一个车夫,悉数到了。杨溥刚刚考上进士不久,家底也不丰厚。只雇了一个车夫,名义上是车夫,其实府里的重活,什么买粮食,挑水,劈柴,全都是他一个人负责。
“最近咱们家有什么紧要的活儿?”
见大人这么问,车夫还以为自己做事出了纰漏,引来了主人的不满,慌忙道:“还有一个月,就是降温了,家里该准备烧柴,回头就准备去,绝不会耽误的。”
杨溥想了想,笑着道:“我问你,这每年劈柴都是怎么弄的?”
“就是从外面买来木头,然后给劈开,码好就行了。”车夫茫然答道。
杨溥笑道:“那要有几天呢?”
“怎么也要七天吧!”
“那好!咱们就换个新的办法。”
杨溥说到做到,他让车夫去买来木柴,然后用一天的功夫,将木头截成长短差不多的样子。
转过天,实验就开始了。
杨溥搓了搓手,将斧头高高举起……妻子取来木头,放在了杨溥面前,他挥动斧头,立刻劈成两半,夫人再将一半放到杨溥面前,继续让他劈。等劈成合适大小,儿子就抱到了一边,让老娘负责码好……
很简单的分工,却包含了柳淳所说的要点。
搬木头,摆木头,堆起来,这些都不是什么难的,也不需要太大的力气。真正要用力气的就是劈下去的那一斧子。
杨溥不停挥动,额头上汗水浸出,手臂震得生疼,但是当他看到越堆越高的劈柴时,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身体里又有力气了。
“继续!”
……
两天之后,又到了早朝的时间,大臣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还在探讨柳淳讲学的内容。
“柳大人书中所写,实在是让人耳目一新。可柳大人这次讲学,却只讲了作坊分工,这是商贾之道,并非治国大道,真是让人好生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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