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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的男童,是我罗家现在唯一的男丁。可惜,已经被他用那诡异佛法迷了心智,认不得我了。”青衣女子眸光烁烁,语调变得极为森冷,心中恨意十足。
老和尚了缘的目光中充满慈悲意念,静静看着黎鸢,道:“出家人行事,皆求缘法。贫僧身旁这位罗胤,乃天生佛子,合该入我佛门。罗施主此前遭逢大难,劫祸加身,对贫僧难免存有敌视之心。这位施主以为然否?”
没等黎鸢做出应答,在她身后的青衣女子,怒声喝道:“老秃驴,无论你说什么,都难以推脱此前所作所为。你口口声声说佛门以慈悲为怀,当解救众生脱离苦海。你若救人倒也罢了,何故强行将我族弟掳走度化?!而今他心智迷失,如你手中的牵线木偶,这便是你佛家的慈悲?还说我与佛门有缘,若非我身负家传绝学,能抵抗你那佛门妖术,恐怕也如我族弟一般无二了吧?”
黎鸢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心道:杨大爷说的果然没错,这些个脑袋上没毛的家伙,一个比一个阴险。
倒不是听信了青衣女子的这番说辞,而是黎鸢对了缘老和尚本就感到厌恶,此刻更是不会相信他口中哪怕一个字。
虽说青衣女子现在对她没有任何敌意,可一个身怀绝技又不清楚来历的人,黎鸢如何去相信?
至于双方所言究竟几分真假,却不是她这个旁观之人应该在意的。
想到此处,黎鸢手指一动,一根黑色弩箭破空飞射,噗的一声扎入地面,距离了缘老和尚的脚尖,仅有一掌间隔。
黄衣老僧了缘,不为所动,用那毫无波澜的目光,静静注视着黎鸢。
“我没兴趣听你们之间的恩怨。待我走后,你们做什么都跟我没关系。不知大师,可愿让我离去?”黎鸢发现这里的水有点深,弄不好就得把命搭进去,所以当机立断,想要脱身。
了缘低诵佛号,那满脸慈悲之色缓缓收敛,道:“施主心中戾气太重,待贫僧念一段经文,替施主开解一番。”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忉利天,为母说法。尔时十方无量世界,不可说不可说一切诸佛,及大菩萨摩珂萨,皆来集会。赞叹释迦牟尼佛,能于五浊恶世,先不可思议大智慧神通之力,调伏刚强众生,知苦乐法,各遣侍者,问讯世尊……”
了缘嘴唇微动,似是低声呢喃,而声音却如洪钟大吕,响彻乾坤。
伴随着声音飘荡,一道道金色佛光以了缘为中心,层层荡漾开来。
在其身后,隐隐有一尊佛陀虚影浮现,悬坐半空,散发着无穷压迫之力,似要将整片天地禁锢起来。
青衣女子如遭重击,浑身剧震,伤口之上鲜血淋漓。
只见她扑通一声跌倒在地,口中惊恐大叫:“又是这佛门妖术!这是法王寺的不传之秘——地藏真经!当时,他便是用此法强行度化了我族弟罗胤……”
黎鸢心头凛然,只感觉一股磅礴浩瀚的巨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令她脚下站立不稳,倒退好几步。
同一时间,黎鸢体内的气息,骤然沸腾起来,沿着经脉极速流转,周身气血翻涌,犹如潮汐奔流,恢弘浩荡。
嗡!
迎着那股巨大的压力,黎鸢只感觉耳畔响起浪涛风暴,体内似有一道屏障碎裂开来,前所未有的舒畅之感,传遍四肢百骸。
漫天佛光之下,黎鸢入武道先天!
几乎在一瞬间,体内沸腾的气息化作一道道气劲浮于体表,形成一层透明的屏障,将那磅礴压力以及浩荡金光,悉数阻挡在外。
这一刻,黎鸢福灵心至,放开紧握着的连弩,右手持剑,缓缓抬起手臂。
剑鸣乍响,一抹剑气迸射,撕天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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