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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是心里有事,李春风登完了账,便干脆跟柳娘回了家。
待江文绚一回来,李春风便拉着他和江秋雨一起在正堂坐下,将谢府门口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说凌老头去了谢府,说是这几日都不回来。
江文绚喝着李春风早就泡好温度正好的茶,捻着一块点心慢慢的吃着,听李春风将事情全数讲完。
待李春风最后重复了两遍谢清说的话后,江文绚才道:“今天,不光是谢将军回来了,听闻靖安侯等人都回来了,而且,今天有工部的人过来,说是朝廷赐予的那些宅子不能再拖了,让户部给钱,他们要做最后的整修工作。”
李春风神色微动,然后眼神灼灼的看着江文绚。
江文绚瞅她一眼,咬了一口点心。
江秋雨道:“这意思就是,谢将军的将军府有着落了?”
江文绚轻笑了一声,道:“只怕不止是将军府,那工部的人说,兵部的人跟他说的,说这次北边边城之战,若不是谢将军当机立断,只怕容城就被北燕军给偷袭得手,然后从后面绕过去袭击雁门关,雁门关一破,胡人和北燕的联军便可以一路南下,以他们铁蹄的速度,只要有熟悉路的人带路,沿着河东路中间那条平原地带,不过两日,便可以到达京城对面。”
江秋雨一惊,道:“这般快?这河东路沿途没有防御军队?”
“有。”江文绚道:“不过,我是听那工部的人说的,说是兵部的人说,这河东路的骑兵都集中在代州,大多在雁门关,沿途的骑兵很少,而若是步兵,只要胡人和北燕军队绕过城池,以那里的地势,步兵根本挡不住,再说,这沿途城池的驻军才多少?只怕一个冲锋就没了。”
说完,江文绚还耸耸肩,道:“这个是我转述的啊,我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总之就是,一旦让胡人和北燕军队破了雁门关,那估计就是几日,就能打到京城对面了。”
“那,雁门关是裴钰守着的……”江秋雨眉头轻蹙,带了点担心。
昨日江文绚已经跟他说了谢清和凌老头说的话,说能确定,当初围城的军队不是裴家军,也就是说,裴家军跟江家覆灭无关。
至于江老爷子送出去的信,只怕也没有到裴大将军的手上。
裴家军在江南那几年,的确是做了不少好事。
知道江家覆灭跟裴家无关,江秋雨这心里对他们的感观又不一样了。
“你没听校场旁边那家的下人说,那上面的考官有一个便是裴钰,这裴钰都能来当武举考官了,这事他肯定是有功无过。”江文绚又拿起了一块点心,再又喝了口茶,道:“我听他们议论,说这兵部直接说了是谢将军当机立断,而容城并不是谢将军驻守的边城,这里面,至少容城守将得负一个不查之责,至于会不会追究到更多人,就看靖安侯他们回来,皇上怎么说了。”
“怎么说?”江秋雨问道。
江文绚道:“看是只论功行赏,还是一并追责,他们说,若是只论功行赏,那裴钰应该又能升一点,而那位谢将军,只怕能封爵。”
江秋雨眨巴了下眼。
李春风则是直接问出来:“封爵?我记得,上次谢将军回来就说要封爵的,还有,这只论功行赏,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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