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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围更是做好严格控制,不相关的人员一律不得靠近。
冯滔一行一到海州,马不停蹄赶赴省军区医院,瞻仰陆临松遗容。
厉元朗作为唯一在体制内的家属,全程陪同。
陆临松遗容安详,就像睡着了一般。
冯滔面色沉重,居于中间位置,向陆临松的遗体三鞠躬。
完毕,专门会见了陆临松家属。
陆临松的长子海向军已经离世,陆涛作为陆家次子,座位靠前,然后是他妻子,白晴、厉元朗和陆霜夫妇。
冯滔首先对陆临松的不幸去世深表哀悼,并对陆临松一生给予高度评价,对其家属表示慰问。
陆涛长期从事科研工作,这种正式场合发言难免紧张。
只能照稿宣读,代表家属表达谢意。
会见结束,厉元朗和白晴又与匆匆赶来的汉岳省委、省政府领导,以及陆临松家乡代表见面。
这时,徐万东过来,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厉书记,冯滔同志要单独见您。”
“什么时候?”厉元朗问道。
“在他下榻驻地,车子已经等在门外。”
厉元朗将白晴拉到一边,把事情说了。
“你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一辆加长红旗轿车停在医院门口,厉元朗只身一人坐进后,车子迅速启动。
冯滔没有住在海州省委招待所,而是一处景色优美的地方。
十二月的海州阴雨连绵,气候阴冷潮湿。
厉元朗裹紧衣领,坐在车里闭目养神。
从陆临松去世那一刻起,到现在已超过一天,厉元朗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
疲惫困乏,加之心情沉重,还有陆家姊妹因为安葬地的问题争论不休,使得厉元朗身心极度劳累。
借助短暂时光,让自己的大脑处于休息状态。
还要为接下来面见冯滔,保持清醒。
一路上,红旗轿车在警车护送下,穿过几条大街,七拐八拐的行驶在盘山道上。
到达目的地附近,先后通过三道岗哨,最终停在一处二层建筑的门廊下。
有人打开车门,引领厉元朗走上铺着红地毯的二楼,敲开最里侧的一个房间的门,厉元朗迈步走进。
冯滔端坐在沙发上,摘掉眼镜,放下文件慢悠悠说:“元朗来了,坐。”
厉元朗冲冯滔微微点头致意,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也只沾了一点边。
“叫你过来,是想和你深入谈一谈。”
冯滔一席话,厉元朗神经抖擞,挺起胸膛,双目炯炯的目视冯滔。
“临松同志弥留之际,天河同志与之谈了将近三分钟。这三分钟,是临松同志对天河同志做最后交代。元朗,你要有个心理准备,不要辜负临松同志对你的栽培和期望,更要保持一颗平常心,做好你的工作,不要受其他因素影响。”
“临松同志的不幸逝世,对你也是一次巨大考验。你在宁平省的表现,我们是满意的。你要戒骄戒躁,做好你自己。”
短短几句话,却蕴藏着巨大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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