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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有没有一种这样的可能性。
其实不是重名呢?
徐年苦笑着摇了摇头,在旁人眼里这是回应陈宪虎的玩笑话。
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在笑什么。
鸡鸣犬吠。
原来那只鸡,竟然是替代着他?
呵。
先前还想着他人都不在,镇国公府还能隔空入赘不成?
现在回头看。
还是小觑了这些大人物的手段。
只有想不到。
没有他们做不到。
嫁公鸡。
这本是压在女子头顶的三从四德,原来同样可以活用于男子。
要不是在这里听陈宪虎说明了这一闹的原委,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户籍竟然已经入了陈府。
“现在这么一闹,满堂皆知,陈兄可想过该如何收场?”
有人问到了后果,不过陈宪虎还未开口,却另有人笑着开口:“叶兄,不如我们打个赌,尽管陈兄闹出了个鸡鸣犬吠,但用不着他来收场,这场大婚自会有个圆满落幕。”
腰佩双刀的叶一夔挑起一边眉毛,问道:“诸葛兄的意思是陈兄家里会妥善处理此事?”
“非也非也,赌还是不赌?”
手上拿着一把折扇的诸葛台卖了个关子。
叶一夔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一笑了之:“不赌,诸葛兄这胸有成竹的样子分明是十拿九稳,明知会输的赌局我才不和你赌。”
“唉,叶兄都不跟我赌了,我这人生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折扇轻敲着额头,诸葛台惋惜过后,便把目光移向了徐年,微微一笑:“不知道徐兄有没有雅兴,与我赌这一把?”
徐年果断地摇了摇头。
眼下没这个兴致。
而且叶一夔都把话说明白了,明知会输何必去赌。
没人赌。
诸葛台嘟囔了句没意思,也没继续藏着这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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