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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悉心地吮吻去她朱唇边的血迹,以手掌托起她纤细的腰抱住她,开始轻柔而小心地占有她。
“云姬,我的宝贝。”
她的甜美让他情不自禁地呢喃她的名字,她是他最娇贵的瓷器,最完美无暇的美好,他终于,再一次把他最重要的一切抱在了怀里。
她也愿意把一切都交给他,完全由他主宰,由他掌控,她温顺地服从他。
最终属于他了的,她。
随着他的渐渐深入,两人的不适和疼痛感很快就被另一种难以言喻的欢喜和惬意所替代,爱潮汹涌之下,两个人的身体匹配得完美无缺,每一次律动都是甜蜜得无与伦比的惊喜,每一次进入都是酣畅淋漓的发泄。
她的吟哦已经变得甜腻而快乐,她开始热烈地回应他,贴向他祈求他更多的给予,甚至开始和他抢夺主动权,她也迷恋着他的身体,渴望着他,这让他疯狂。
那就投入,沉溺吧,不必抵抗了,放开一切,不管不顾地相爱,享乐。
因为,只有今宵,只有今朝,没有明天。
他紧抱起她曼妙迷人的身体,让她的腿缠着自己的腰挂在他身上,激烈地侵入她,吻她;让她扶着墙面从身后占有她;看着她妩媚动人的眼睛,压着她修长的双腿于肩上疼爱她;让她坐在桌子上抱着他,热情地和他欢爱。
一发不可收拾的爱欲,狠狠撕破了平素勉强伪装出来的冷漠,整个房间都变成了战场,弥漫着淫靡的水声,炽热的喘息;滑落的汗珠,淋漓的呻吟。
她是湿润的,多情的,放肆的;他是悍勇的,热烈的,强大的。
他向她索取,他要她的全部,她欢喜地接纳他,满足他,绞着他舍不得他离开半点。
他们像是焰焰的烈火,在黑夜里殷殷燃烧。夜那么黑暗那么广袤,即使花火的光芒和热度只能够照亮一瞬间,下一瞬便又是冰冷的永寂,那也一瞬的,光明和温暖。
他们滚做一团,一起登顶了数次,亲密得不分彼此,他们本来,就该是一体的,不应该分开。
她在他的身下娇喘,妖媚蕴着浓浓情欲地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和他交欢,在他狂野地挺动冲撞中,声音支离破碎,直到最后嘶哑得说不出话来,她似是在绝望中迸发了毕生所有的热情与他纠缠,用尽了全身力气和他抵死缠绵。
酥麻的电流火辣辣地穿串于两人的四肢百骸之间,情潮高涨的浪涛当头吞没了两人,他十指相扣地抓着她,抚摸她颤抖战栗的全身,用力地爱她。
他们似是在绝望无边的海中,于黑色的海浪间挣扎,浮起,残喘呼吸,再沉没,在快要窒息之间,被推到最高处,再失重落坠下。
她是他的。
她的身体是他的,她的心也是他的,从来都是他的,她正在叫着他的名字在他怀里和他欢好。
他不愿意放开她,不能够放开她,他想,如果真的世界就只有一片漆黑的夜的话,他也会抓着她,不让她孤独一个人的。
她习惯了阳光,她不喜欢也不习惯黑暗,她会怕冷,怕黑的,所以他更不能再放开她。
于是他越来越紧地抱住她,越来越深地攻克她,他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于是她就不能再离开自己。
quot;云姬,别走,别放手。quot;
quot;保宪哥哥,我不走。quot;
她在他怀里,一边哭泣,一边抱紧了他,紧紧地抱着他,缠着他,像是落水之人抓住的那一片浮木,快要冻僵的时分握住的那一根尚温的柴火。
雨下了一整夜。
他在清晨的雨声,娓娓的诵经声,一声声清幽,敲击木鱼声中醒来。
到他醒来的时候,他怀里空空如也,她已经不在了。
他本来差点都要以为是一场酒醉后,逼真的春梦无痕的时候,却在自己的身边,找到了她的伞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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