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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珂是一个聪明人,玲珑剔透。
曾晋果然开朗了许多,刚才的猜忌都荡然无存。
晚上,江景程有一个聚会,和丰城的富二代和富一代们,总之,都是那些“不谈论正事”的人。
不是江景程做东,不过大家都自动得凑成一桌,打牌。
今天晚上曾晋也来了,本来大家都以为他和周姿好事将近,他不怎么来了的,可是今天晚上,出乎预料,他来了。
而且,乔正业和崔沁也来了。
他们两个受邀请的是崔沁,乔正业是随从。
江景程靠在沙发扶手上抽烟,看到乔正业和崔沁,眼神一眯,说道,“不是说让你们离得远远的吗?”
乔正业一直在紧紧地咬着牙齿,一副受辱了的样子。
本来女富豪就少,崔沁又是为数不多的几个,乔正业就够憋屈的了,现在又被江景程这么一说,自然下不来台。
崔沁看到乔正业这副样子,说到,“江总,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弄成阶级敌人这么严重呢?再说了,周姿也没来啊。”
江景程没理崔沁,看向旁边,懒得搭理他们。
现在大家没有人敢随便开周姿的玩笑了,本来她是丰城的的富人圈讨论的对象。
可自从怀了江景程的孩子,大家没人聊她了,没人想找这份儿死。
江景程入牌局之前,就有人说,今天晚上谁输了,就把自己女人的三围爆出来的。
谁都没想到江景程突然就坐在牌桌上了。
开始打牌了,曾晋身为第二的富豪,自然要和江景程打对头。
现场的人,一下子都冷汗淋淋,心想:这下可踩了雷了。
反正不是江景程输,就是曾晋输,万一输了一个,都爆出来周姿的三围,那可就热闹了。
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高潮这一刻的来临。
眼看着没有人说话,有个人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对着江景程说,“江总,您今天可来晚了啊,去哪了?”
“和陆总去酒吧喝了点儿酒。”江景程说到,随意地抽牌。
漫不经心地打牌,漫不经心地说到。
“哟,江总去哪家酒吧来着?赶明儿在报纸上一登,包管全丰城的女孩子把这家酒吧挤爆。”那个人又在开玩笑。
江景程打了一张牌,随口说了一句,“阿伦故事。不是什么名酒吧。”
就见曾晋的手哆嗦了一下。
阿伦故事,今天周姿也刚刚去了,都是晚上。
江景程觉察出来曾晋的反常了,“怎么了?曾总,出牌。”
曾晋才恢复正常,不过心思已经不在牌上了。
江景程打牌向来举重若轻,他把烟蒂熄灭在了烟灰缸里,打牌的同时,还和旁边的人插科打趣,曾晋比较意志力集中。
这次,曾晋见江景程,没有江景程买车那次的淡定和从容了,他心里憋着一股气。
即使曾晋在心不在焉的状态下打牌,江景程还是输了。
史无前例地输了。
要知道平时,他可从来都是所向披靡。
不管是走心不走心,只要他在,别人都不会赢的主儿。
江景程放下牌,说了句,“马失前蹄!刚才赌注是什么来着?”
“爆你女人的三围。”旁边有好事者说。
因为来这里的富豪,很多都除了女朋友,还有二奶,还有好多人有好多女朋友,他们只要随便爆一个就可以的。
“我女人的三围当赌注?这赌注可有点儿下作。发钱吧,要多少?”说完,江景程拿出自己的手机,要给众人发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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