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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繁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大亮。
是啊,没有闹钟那准时的报点声,没有救护车那夺命招魂声,也没有车辆来回的鸣笛声,他的生物钟也变得幸福——睡到自然醒是最大的幸福。
他按照惯例伸个懒腰,打个呵欠,揉揉惺忪睡眼,一脚蹬开身上绣了青松的薄被,“噗”,向后一倒,又躺了下去。
房顶由一根漆黑又有些年岁的大梁支撑,梁上十几根圆木相卯,向两侧斜下钉刻在墙壁,而长块木板与之垂直,大致两掌距离排列,间隙内放置瓦片。
“咕咕咕”
肚子叫嚷着,他目不转睛盯着那几根房梁,边摸着瘪下去的腹部,边吞口水。
你看那,像不像两根冒着热气油滋滋的油条?
朦朦胧胧中,画面出现了。
慵懒早晨,你自然醒来,眼光投射到床头,撒在你脸上,然后你穿着你那哆啦A梦版睡衣下楼,耷拉着人字拖鞋走到街角,坐到并腿高歪歪斜斜小方桌上,拨开菜单直接对着老板就吼:两根油条,一碗豆浆!
老板挺乐意,头也不回就说:切不切?
你斩钉截铁说道:切!再来一笼鲜肉包子,对了,你那秘制小泡菜也给我上一小碗,我就好这口!
入秋了,看时间大概也是九十月份了,要是没过来,估计也得请假到外面去看看,毕竟七天假期,去看看后脑勺也不错。
正在臆想中,一张洁白脸蛋上,搭配着舒爽笑容挡住视线。
“当之哥哥,醒了?天气冷,你快穿好衣服。”
从想象中醒过来,李繁擦干不知何时残留嘴角的口水渍,尴尬一笑,一个蹦跶就坐起来,侧着身体看向诸葛蕾。
“蕾哥,这么早你就醒了,不多睡会?”
诸葛蕾见他终于有了起床意愿,就端来盆热水,放到旁边桌子上,拿起毛巾在热水中铺陈起来,来回搅动两下,拧干水分后递到他面前:“还早啊,太阳都快把你屁股晒黑了!”
“嘿嘿。”
李繁翻过身,站起来,接过毛巾,趁着热蒸汽,慢慢贴近脸颊,“呼”,初秋天气洗把热水脸,舒坦。
他满足地把毛巾还回去,瞥见伸过来的手干净纤细,袖子和衣衫竟不同于昨日。
收回的目光猛然间又转过去,眼睛顷刻间闪出斑斓色彩,换人了?
外穿一件淡黄云锦衣,内衬红丝镶边皂白浓华裳,腰带素青勾勒细腰,裙摆垂地,盖住双足一举一动尽是流光溢彩之感。
哦,脸没变,不是换人了,是换装了。
“蕾哥,你哪里来的衣服,真是罗衣飘飘,衣袂裙裾随风还,顾盼光彩,长啸灵气若紫兰啊,还挺好看!”
诸葛蕾媚眼一瞧,双手迅速夺过毛巾,丢入水中,端走水盆,她红光隐隐,轻启朱唇:“是吗?今日晨起,郭先生派人送过来的。”
“郭嘉来过?”
“嗯嗯,看你还在熟睡,就没有打扰你,放下早膳让我向你转告一声抱歉,就走了。”
桌上稀饭莲子羹尚有蒸腾热气,边上是三两碟小菜,两个炊饼。他隐约可以看见郭嘉心怀愧疚,知道是身不由己,就坐下端起碗,和诸葛蕾一起吃早饭。
“当之哥哥,吃完早饭,我们去逮蝴蝶吧?”
蝴蝶不都是春天有的吗?这都快入秋了,天气都快转凉,他疑惑问道:“哪有蝴蝶?”
诸葛蕾嘴里包着一口饼,朝门外咕嘟嘟说道:“嗱。”
李繁歪头看去,哦,原来是两棵树。一棵是银杏树,另外一棵也是银杏树,树上叶子都被秋天染得金黄,风吹过,掉下的叶子飘在空中,正好像蝴蝶在翩翩起舞。
“好。”
李繁嚼下最后一口饼,呼哧一口吞下剩余那点稀饭,饱嗝都不打就用袖口朝嘴边抹去。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走,我们去抓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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