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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源思思谋谋的,姬无良一份份信件发出去,急切地想要求证曾建国去了哪里?
镇东军的真实境况,以及手底下的将士还有几个能与自己说说真话。
阿大传的话让姬无良明白,或许这次不完全是坏事,或许运作一下,会有不同的收获。
而刚上任的刑部尚书王一韬刚刚理顺了刑部的一堆堆积如山的案件,多年的经验让他将手底下两个左右侍郎镇压得死死的。
正想着最近过上了好日子,儿子不但没有离府看山画水,反而捡起了多年不看的科举书册,虽然迟了些,但肯上进,至少说明当初那个意气风发、才思敏捷的儿子又回来了。
正准备下衙回家陪儿子一起读书,然后衙门口的鸣冤鼓“咚咚咚”的响了起来,尚书没走,所有衙役都在,转眼间就升了堂。
等敲鼓的被带上来,所有人都一脸的诧异,这不是威远侯府的侍卫?
时常跟在威远侯的身侧,是亲卫呢!
王一韬收起诧异,一拍惊堂木,听雨老老实实地磕头,然后愤怒又伤心的诉说了情由,所有衙役再次瞠目结舌。
草,这威远侯镇东军可是出了个大乐子了。
京城内谁人不知威远侯府穷的叮当响?
谁不知威远侯的所有产业和收入全部贴补了镇东军?
谁不知道镇东军里有个清高自傲的军师,十分得姬侯爷的信任和赏识?
这威远侯的亲卫居然跑过来告军师?
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一韬望着听雨道:“你是威远侯的亲卫吧?这事威远侯可知?”
听雨顶着一张愤怒的脸道:“回大人,小的是我家公子王源的侍卫,我家公子伤重动不了,又被这毫无廉耻之心的军师诓骗,伤势又加重了,呜呜呜,所以才让小的代劳,请大人一定帮我家公子主持公道。”
王一韬再次听到王源的名字时有一瞬间的愣神,原来被骗了钱财的是他?
不禁一丝关心浮了上来:“小王大人伤势如何?”
怎会又加重了?
这孩子真是倒霉催的,那么重的伤刚有了一丝起色,就遭遇了刺杀。
王一韬想到了镇北侯,眼里不觉的带着一丝厌恶。
听雨道:“可不是,我家公子才刚清醒了两天,得知何儒华又再次不告而取了太后给的赔偿金,并携款逃跑真的是气着了。
那可是侯府许多侍卫和镇东军死伤将士的医药费和抚恤金,最不济也能多买些药材治伤,结果那何儒华居然一个子都没给留,全部卷走了,这搁谁能不气?
我家公子说了,只要能追回钱款,追回来多少就捐一半给刑部衙门,只是请求大人速速办理,尽快抓捕此贼。”
说完,递上了王源画的素描肖像。
王一韬垂眸一看,靠,感觉真人就站在自己眼前,惊得手抖了一下,这也画的太真实了吧?
拿着这张像,若还是抓不到人,刑部衙差就吃屎去吧!
王一韬还是没忍住问:“此画是何人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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