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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弥补不了的。事实就是事实,我俩的仇恨如山如海,再怎么样也抹煞不去。……你再纠缠也只能让我俩更加痛苦,不如分开吧,大家一了百了——”
手心里蓦地一凉,多了一件冰冷的锐器,云画雨睁开眼,就见自已的手上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非常锋利的匕首,薄如蝉翼,轻轻一划,便可剖开男子的血肉。
章羽枫淡淡道:“是的,我弥补不了。但这件事终究需要一个了结。血债必须血偿,如果我的血,能够稍稍洗清我父亲的罪孽,那么我愿意死在你的刀下,作为赎罪。”
云画雨握刀的手,轻轻颤抖起来。花容失色,眼眸惊惶,好似站在悬崖之畔,随时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脚步虚浮,一直退到了墙角,退无可退。
章羽枫却逼近了过来,温热的胸膛,正抵在她的刀尖之上。
多么简单啊,她只需要把刀尖往前一递,就可以立刻穿透章羽枫的胸膛,剖出他的心,捧在手上。
可云画雨却像是被雷劈中了,连动都动不了,她只会举着刀,傻愣愣地站在那里。
迎入眼帘的是章羽枫那双漆黑的眸,深邃,却又明亮,似九天之上的月,广阔无际的海,仿佛可以将云画雨溺毙。
“云儿。”
章羽枫突然笑着欺近过来,唇角温软,胸膛往前一挺,主动送到了刀尖的锋口上。
“大哥,你别过来!”云画雨惊呼了声,不假思索地扔了匕首,突然捂着脸,“哇”的一下哭出声来。
“章羽枫,你逼我!你在逼我!你明知我下不了手,你还这样逼我,你太过份了!你是故意的对不对?故意让我伤心,故意让我难过,故意用这样的苦肉计——”
她像只尖牙利爪的小兽,愤怒地又抓又挠又锤又打,把章羽枫的脖颈抓出了一条条细长的血口子。
“云儿,云儿。”
章羽枫全无反抗,只是紧紧扣着云画雨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我的意思你还不懂么?你如果要离开我,那跟拿刀杀了我有什么区别呢?……左右不过是死,只不过一个死得快些,一个死得慢些罢了。”
“云儿,我改变不了已发生的事实,我改变不了我父亲的罪孽,但我可以尽我所能,给你最大的幸福。我会依着你,疼着你,朝朝暮暮的照顾你,如果你的爹娘泉下有知,也必是希望你幸福的。”
“云儿,你试想一下,如果我俩从此分开,再不相见,会落入一个什么样的境地。我想,你师傅与谢先生的今日,就是我俩的明日。”
“你会在小寒山上孤独终生,我在江湖上浑浑噩噩的浪迹。你青灯残夜,我孑然一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你老了,我也成了个枯朽的老头子。一生就这样过去,不曾享受夫妻恩爱,更不曾享受天伦之乐。……或许弥留之时,我俩再见一面,那时都已老态龙钟,白发苍苍,除了痛哭和追悔,还能怎样呢?”
“云儿,你难道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吗?你为何不能勇敢一点,放弃心中的仇恨,与我相守呢?”
云画雨仰着头,呆呆望着章羽枫。
他那双漆黑而漂亮的眸子,隐忍着苦楚和落寞,那般清晰地被烛光折射到云画雨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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