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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而复返,随着他的话,一霎,有什么有些柔软,却又有着微微扎人的触感,扫在了她优美扬起的下巴和脖子之间,那一瞬轻微的麻痒之感让她惊疑的同时,微微一颤。
他正在以什么东西,轻描淡写地掠过她娇嫩的身体,细致却轻巧地拂过。这个东西干燥,似是有许多细密,软中带硬,还有着有点毛茸茸的质地,带起一阵搔挠不能的酥痒,比最温和的抚触还要轻,却比最轻柔的吻还要撩拨。
那是一只狼毫笔,她的狼毫笔。
他刚才是去博古架取了这只笔过来。
他从来都是对她曼妙妖娆的躯体再了解不过的人,狼毫笔的笔锋一一勾勒过她耳后,胸口,然后是胸前最顶端的樱果,平坦紧致的小腹,纤巧细得惊人的腰肢,精准地于一个个她最敏感的位置上,或轻或重地拨弄,每一笔都恰到好处,带起一阵阵难捱的瘙痒。她的手被他绑在身后,自己触碰不得,也因为看不见的缘故,感官尤为灵敏。
他极有耐心,毛笔笔尖就这样描摹绘点,一路往下,没有错过任何一个她的敏感处,每一下都似是搔在了她心尖尖上,一点点麻痒难耐地积累,她已经压抑不住口中轻浅的娇吟,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轻微地哆嗦,扭动,她忍不住出口唤他。
quot;嗯,保宪哥哥。。。quot;
quot;嗯?quot;
他的声线依旧听着低沉而不急不缓,他像是以她雪肤玉肌的身体为画纸,专心地挥毫作画,一点都不为她的反应所动,她能感到,他握笔的手一直都是稳稳当当的。
下一瞬,他却抓住她的两只纤巧的脚踝,将她的腿向两边用力完全分开,将她毫无保留地敞开展示在他眼前。
她听见他炽热,沾染着情欲的呼吸声,她能感到他的视线专注地盯着她,他的目光似乎也带着炙热无比的热度,一瞬不瞬,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随之升高。
她的脸颊开始发烫,绯晕生双颊。虽然之前亲热得非常多,却从来没有用过如此荒靡的姿态,她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夹紧腿间,来躲开他的视线。
quot;保宪哥哥,不要看……quot;
他气息有些凌乱地微喘着,欺身而上以手肘压住她,固定住了她不让她乱动。隔着他的衣服,他依旧是灼热的,那热度烫得她骨酥筋软,他健硕精悍的身体陷没入她的柔软躯体之间,两人似是完美地融合。她听见他轻笑了一声,凑近了她所要努力欲遮还羞的地方,细细亲吻了她的花珠,甚至还吮舐了她,激得她全身狠狠一哆嗦。
quot;要,云姬你无处不美。quot;
他的嗓音含笑。
然后狼毫开始从她精巧的脚踝一点点刷下来,不紧不慢地,柔软而酥痒地,沿着她笔直雪白的大腿内侧,一点点缓慢地靠近她最隐秘的地方,一寸寸地挪动,像是有小虫在爬行般的绵痒从脊骨深处蔓延开,难熬的折磨让她战栗不止。她的心都被撩拨的上不能,下不去地挂了起来,她在他妙笔生花的逗弄下瑟瑟发抖,欲望的簇簇火焰以燎原之势在她全身各处乱串,一种极度羞耻的期待在她心中升起,她想要他赶快来安抚她,用最大的力度安抚她。
近了,就快到了……
嗯啊!
笔尖重重地扫过她最私密的花珠,如突然的一笔转折重勾,她尖叫了一声,弓起身,饥渴难忍地娇声呻吟出来。
他也很不好过,却依旧在忍耐,突地握住她的纤足于脚弓上轻咬了一口,换来她再一声沙哑的呻吟。
quot;云姬,想要我吗?quot;
他的火热隔着衣服抵着她,摩梭着她,循循善诱地问她。
quot;嗯,想要保宪哥哥,好想要。quot;
她想也不想地回答他,声音又诱人又娇魅,妖娆得都要滴出水来。
quot;那说你爱我,说了我就满足你。quot;
他的声音带笑,是低沉而嘶哑的性感,他甚至隔着衣服轻轻顶了她一下。
但她顿住了,只是咬紧住了红唇,只剩下低低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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