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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寒自若道:“不知道卓右使叫你带我来这所为何事。我答应他保护你们的圣女,可没答应他要入你们的教派。”
侍女没有搭理忘寒,顺着阶梯登上圣坛。
忘寒只能无奈地跟在她身后。
到了祭坛顶部,绿色突然消失,青藤的主干赫然在目。
巨大的青藤主干,由无数胳膊粗的藤相互缠绕而成,相互支撑,然后往上生长,像一棵树。
刚才在祭坛下面看到的向四处延伸的枝藤,并不是由祭坛顶部向四周伸出,而是由祭坛内部的青藤根系破土而出。所以祭坛顶部,除了中央的青藤主干,其他地方并无枝藤。
许多人围着青藤主干,在跳着奇怪的舞。这些人光着脖子,露出上半身,甚至连女人也不例外。
他们脸上和身上画着诡异的图案,仿佛动物的纹理。
他们表情虔诚地跳着,声声有词地吟唱着奇怪的诵语。
祭坛东南西北四个正方位,放着四个铜鼎。铜鼎上雕刻着图案,和那些教众身上的纹理风格如出一辙,应该是象征某种意义的图腾。
侍女二话不说便脱去上衣,绑在腰间,然后用手从地板上一条沟壑中抓取如朱砂一般的紫红色颜料,在脸上和身上绘制上符咒一样的纹理,然后加入到了教众的仪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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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裸着上身面对忘寒时是如此的镇定自如,从容不迫,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她们觉得仪式是庄严的,和伦理道德并没有半毫的关系,根本无需害羞窘迫。
卓立现在正北方位的铜鼎旁,而他身后竟然是一座巨大的宫殿。
宫殿岩石雕彻,红瓦盖顶。光是那紧锁的大门便有几人高,可见大门后是何等的宏伟。
卓立双手上扬,高呼道:“神谕永存!”
教众们俯首称臣,纷纷跪拜道:“火神万岁!”
卓立看到了忘寒,微微一笑,像是在示意让忘寒过去。
忘寒到卓立旁边,也如他一般,伫立不语。
仪式快要结束之时,卓立右手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刀,然后举起左手,伸到铜鼎上方,轻轻划破血管,让血流出滴落在铜鼎内。
他微微张口,吟唱般念道:“我以我血,滋润万物。”
卓立淡淡一笑,把小刀递给忘寒,并无言语,只是眼神炙热地望着他。
忘寒一阵错愕,但还是接过小刀,效仿卓立,划破手腕的血管,让鲜红的血液流出,滴落在铜鼎内。
此时,其他教众也纷纷掏出小刀,分批走向东南西北的铜鼎,划破手腕放血,口中沉吟道:“我以我血,滋润万物。”
铜鼎内鲜血储满,然后铜鼎的三只脚下,发出一阵机关声。紧接着,铜鼎倾斜,鲜血倒出,灌注进铜鼎前的沟壑内。
鲜血瞬间流动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图腾。
鲜血流动汇聚后,最后流入青藤的主干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忘寒望着那淋漓的鲜血被青藤吸干,一脸茫然。
此时他终于明白,刚才侍女从沟壑中取的朱红物质并不是什么颜料,而是凝固后的鲜血。
青藤主干吸取鲜血后,由青灰色变成了青红色,但很快,红色褪去,恢复青色,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要不是那些残留在沟壑内的血迹,触目惊心,刚才的一切都仿佛就像一场虚幻的梦。
卓立轻轻地叹了一声:“还是远远不够吗!”
放完血之后,卓立带着他到宫殿旁的小池子里洗手。
让忘寒匪夷所思的是,当他把手放进池水中时,血立刻凝结停止流出,而且伤口也在慢慢愈合。
忘寒看向其他教众,他们的伤口竟也一样愈合了,真是神奇得让人咋舌。
他沿着水流的方向寻去,发现这池子里的水竟然是从宫殿内流出。
忘寒望着那宏伟的宫殿,向身边的卓立问道:“卓右使,宫殿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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