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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道:“冯大人爱民如子,一定会为你做主的,当初你就该去衙门告状。当然了,到这来也不算错,因为冯刺史就在这里。”
然后,又转身对冯朴深施一礼,道:“还望冯大人给我张家做主!”
冯朴现在真可谓是骑虎难下。
他对武良驹太了解了,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这小子那天的损失太大,就想着堤内损失堤补。于是,借着与贼人勾结的名义,抓了张明方。
他的目的不在于抓人而在于勒索,而勒索的目标,则是张元昌。
只是张元昌也不是好惹的,这个抓人的理由也实在太牵强了。于是,他绕了一个圈子,抓了张明方。
张明方乃是张家的家主,只要张元昌还想在泉州混,就必须把他救出来,到时候也只能破财消灾了。
然而,事实是这么个事实,到底该怎么解决呢?
往常自己倒是可以装聋作哑,让他们双方自行处理。但是现在,泉州城内有头有脸的人全在这看着呢,自己可怎么装?
“缩头乌龟”这个名号,可好说不好听啊。
当然了,要让冯朴正面硬刚武良驹,他也是不敢。
最终,冯朴慢条斯理地道:“依本官看,贼人只是在望海楼里吃了一顿饭,要以此为据,说张明方与他们勾结,的确有些牵强。”
张元昌心里颇为不满,什么叫牵强啊?简直是无理取闹!那贼人脑门上又没刻着字儿,他们要来吃饭,我们还能拦着?冯刺史这一开口,就是有偏有向的啊。
但是,不管怎么说,冯朴能管这事儿,就是了不得的进步了。他也只得顺着话接道:“大人说的是,多谢冯刺史为我大哥洗清不白之冤。武良驹那儿,还请您多多费心。”
冯朴微微皱眉,道:“武良驹是贼人放火一案的苦主,一时激愤也是有的。本官觉得,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如就由本官做个中人,给你们说合一下?”
啥?
说和?
你是泉州最大官儿,难道不是该按照《大唐律》办事,对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怎么摇身一变成了动嘴皮子的牙人了?
张元昌为难地说道:“那武良驹甚是无赖跋扈,这能成吗?”
冯朴道:“放心,本官的面子,他应该会给的。再说了,就算他不给本官面子,还不给郭都尉面子吗?”
郭恪对武良驹的身世也有所耳闻,听扯上自己,心里一愣,这干我屁事?冯朴你这家伙是纯属拉垫背的啊!
但人家话都说出来了,坚决不去既弱了自己的威风,又得罪了顶头上司,他只得道:“下官的面子可比不过刺史大人,也就是去做个见证。”
只要郭恪肯去就行,冯朴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郭都尉过谦了。”
又转过头来看向林知祥道:“林老弟也走一趟吧?”
林知祥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道:“没问题,应该的。”
冯朴、林知祥、郭恪和张元昌,就是现在泉州城最的四个人了,这种事去的人多了也没用。
四人起身往外走,到了门口的时候,林知祥忽然驻足,回望招呼道:“三郎你也跟着来吧。还有崔长史,趁此闲暇,不如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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