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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了片刻,门里并没有传出任何声音,科泽伊观察脚下的藤蔓楼梯也没有任何移动的迹象,再次敲了敲门,尽量用更加礼貌的语气询问:
“您好,请问有人在吗?我是附近村庄进山打猎的猎人,不小心掉进您的洞穴,多有打扰,希望可以麻烦您送我出去。”
然而一段时间后,依旧没有人回应,少年环顾洞穴,湖水平静,四周的植物散发着柔和的光,同样都没有什么变化,那疑似能感受善意和恶意的能力并没给出什么提示。
思考了一下,科泽伊轻轻推了一下木门,结果发现,门没有锁,稍微用力就被推开了,于是他一边走进小屋,一边解释:
“既然您栽种的藤蔓没有阻止我,说明我是可以进来的吧?那我进来啦?”
他试探着抬腿迈进门槛,木屋内部的空间倒是不大,一眼望去能够将室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干净、没有灰尘的木制地板上铺着一张带有金边的淡绿色地毯,屋顶生长着一些绿色植物,看起来有被很好的整理,正对着门的是一座已经熄灭的壁炉。
房间左侧放着一张床,床边是一套奇特的玻璃容器,里面的液体清澈透明,液体里浸泡着一根笔直的、伸出嫩绿色枝桠的树苗,容器底部则沉淀着一些小零件,看起来应该是失去光泽的宝石之类。
房间右侧开着窗户,从这里能看见外面的湖泊和天上漂浮的荧光孢子,窗户两边和壁炉旁边都安置了一排书架,窗户下面则摆放着一套桌椅,椅子上有一个披着斗篷的——骨架。
“亡灵法师?”在这种情况下,科泽伊首先想到的不是有人在这里离世,而是觉得这是一个隐居在地下的亡灵法师,或者巫妖?
“额,不对。”想到除了木屋上的藤蔓就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回应的情况,以及外面的通道,周围的环境,室内的装饰,怎么看都富有生命的蓬勃气息,不太像是亡灵喜欢的环境。
世界上的确有热爱生命和光明的亡灵存世的传说,可大部分情况下,根据环境做出如此判断并不会有什么错误。
科泽伊打量许久,终于缓缓挪动到那具骨架旁边,期间衣角还不小心碰到了正门旁边书架上的书籍,结果让他没想到的是,那本书瞬间化成一坨纸灰。
“哦,我,我很抱歉,好吧,虽然没有落下一层尘土的情况,但是能让纸张腐朽到这种程度,看来这里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也许,呃,您的确是一位已经离世的法师前辈,所以现在很可能屋子里,只有我一个活着的,人?”
科泽伊有些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说,可心里就是有一种不得不说些什么的冲动:
“好吧,前辈您好,这么说或许不太礼貌,您应该已经死去了,是吧,而我,一个无辜的村民,却在这个时候误入您隐居的地方,呃,也许您可能,会留下一缕魂灵之类的东西,可以来和后世之人,沟通?我看书上都是这么写的,所以,您还在吗?”
并没有任何奇怪的事情发生,也没有什么所谓的魂体老爷爷出现。
“好的,看来这边并不流行来自很久以前的灵魂进行考验或者夺舍,排除了一种可能性,那么前辈您有没有设置什么小陷阱用来防盗?”
他原本是想用自已带的小匕首碰一碰周围的东西,尤其是看看书架上的书会不会有什么排列式的机关,事实上并没有,所有的书碰一下都会散架变成一堆灰尘。
“也是也是,如果不想让我进来,门口的藤蔓就不会不对我做出警告,更不会变成楼梯,所以您只是在这里突然离世了?”
少年抓了抓头发,靠近了桌子边,也靠近了骨架坐着的椅子,骷髅对他来说并不可怕,在森林里打猎经常会见到几个,有动物的也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死去的冒险家的。
猎人阿乌沙总会带着他一起把那些尸骨烧掉埋起来,说是防止被亡灵巫师或者某些奇怪的生物利用,也是一种对生命的尊重,无论他们生前是什么人,干过什么事。
此时,科泽伊正不抱什么希望地用匕首触碰着桌面上的物体,企图从里面翻找到关于这具尸骨主人的信息,当然更重要的是怎么离开。
令他惊讶的是,匕首刀鞘尖端触碰到的并不是软绵绵一戳就散地灰土,而是有实际体积的物体——桌子上的书籍并没有像书架上的一样随时间的流逝而腐朽。
少年首先伸出手摸了摸桌面上的羊皮卷轴,因为相比其他看上去厚重的书籍,这东西能记录的内容较短,信息量不多。
羊皮卷轴质地柔软,手感顺滑,甚至感觉上比麦蒂森奶奶所使用的那些还要精致,这种一看就是使用含有魔力的生物的皮毛特别制成,专门用来抵抗魔法攻击以及防止时间太长造成的腐朽。
虽然桌面上没有什么灰尘,科泽伊还是吹了吹,然后把那具骨架先搬到了床上,自已回到桌子前坐在椅子上,用火折子点亮了旁边灯里的蜡烛,谢天谢地,看来这蜡烛也是用一些好东西做成的,灯芯居然依旧可以点燃。
做完这些,他把桌子上的一摞书籍推到旁边,展开那卷羊皮卷轴,上面的墨水早就干透了,不过有一股好闻的香味,还隐隐发着亮光。
原本闻到其他气味的科泽伊正打算捂住鼻子防止吸入更多的有毒气体,但是这种味道麦蒂森曾经给他闻过,是一种发光鱿鱼的墨囊制作的墨水,清香、顺滑、发光,号称“纸不烂,字永现”,用于记录重要内容的墨水之一,当然里面还要混合其他的材料。
晃了晃头再次确认一下没有什么眩晕的症状,科泽伊放心的查看羊皮卷上书写的内容,字体很清晰也很优美,反正比他这两年练习的字体好多了:
“该怎么说呢,你好,孩子,不管你多大,我相信作为一个活了523年的老人家,这样称呼一个千年后到来的晚辈应该不过分吧。”
第一句话是这么写的,只有短短的两排却让科泽伊的内心不由得上下起伏,看见被叫做孩子的时候他的心里震动了一下,心想居然真的有人能预言到自已的到来吗?
小说里经常有这种桥段,可是亲身遇到还是感觉十分新奇。
而接下来这个老人又说自已活到523岁,让他的心再次落下——原来“孩子”只是年龄很大的老人家对所有可能来到这里的人的称呼,就是这个年龄比有记录的最长寿的人类还要长一百多岁。
当然这在奇幻世界并不稀奇,总会有一些隐世的神奇法师接触到更加超凡神秘的力量。
至于“一千年后到来”,玛雅人还预言过世界末日呢,所以并不是很稀奇的预言能力,于是科泽伊继续往下看:
“我叫奥夫拉斯·伊弗安(缩写为yuan),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我曾经是一名木系法师,目前还算是一个植物学和药剂学的学者。
如果你了解历史,大致算一算应该就知道,我所在的时代,人类和其他种族刚刚结束对魔王的战争。
这本该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因为大部分人都没有像我们这样幸运的活到最后,原本我认为一切都结束了,但是战争中人类领袖与魔王同归于尽,很快,没有中间协调的纽带和外敌,人类国家之间又因为各种利益关系爆发了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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