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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我?”景亦文抓住她的手腕,顺势坐了起来。
容歆绿没有说话,微蹙秀眉,眼睛睁得大大的,气鼓鼓地瞪着他。
景亦文倒是一副很闲适的样子。
刚才为了方便让他躺平,容歆绿把车内的锦凳挪开了,铺了一层厚厚的毯子。
现在他直接坐在毯子上,靠着马车,单腿支着,手肘随意地搭在膝上,脸上挂着笑容,似乎为自己能轻易骗过她而得意,又好像因为看见她在开心。
近三年未见,他真的长大了,五官都长开了,褪去了原本的稚气,显得硬朗许多;个子也比原来更高了,现在她估计只能到他肩膀;身材适中,有着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少年,特有的瘦削。
唯一不变的,是他依然精致的眉眼,以及那黝黑深邃的眸子。
他现在正专注地盯着她。容歆绿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吸入那无底深渊中一般,立刻垂下眼眸,不敢与他直视。
“你来京城为什么不找我?”景亦文还抓着她的手腕,好像放了手,她立刻就会消失,“真的在躲我吗?”
容歆绿转了几下手腕,用了不小的力气,才把手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她揉着手腕子,尽力表现平淡道:“您多虑了,景大人。”
景亦文听她一口一个景大人地唤自己,很不喜欢,感觉这个称呼把他们的距离一下隔开了好远。
“你不要叫我景大人。”
容歆绿看了他一眼,从善如流道:“好的。”
景亦文还以为她会反对,没想到这么快就答应了,他诧异地挑挑眉。
他们毕竟在一起生活过三年,对彼此都很了解。
见他这样,容歆绿知道他在奇怪自己怎么这样顺从,想了想,便解释道:“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又何必在称呼上纠结。”
“你这是……在怨我吧?”景亦文垂眸,静默了一会儿,又说:“我去了一趟容家村,才知道,你们村里那些流言蜚语,还有,你把银子都还回来了,这些年,你怎么生活的?”
看见他那个样子,容歆绿了然地笑笑,道:“您不必为我担心。我有手有脚,还怕饿死吗?”她停下来,仔细斟酌一番,又说:“我不怨您,对我,您也不必心存愧疚。这桩亲事的最初,都不是我们所愿,但在当时那个情况下,也算是各取所需。最后的和离,也是我们早就说好的。所以,不管是村里的流言,还是我今后的生活,都和您没有任何关系。”
听见她这样说,景亦文有些不悦:“什么叫没有关系?我只是……”他声音降低了一些:“只是希望你能生活的好。”
“是,三少爷您良善,可是,”容歆绿略有些感慨道:“您与我,我们之间的身份,天差地别,便是做朋友,我想,我都不够资格。”
“都说了让你别叫我三少爷!!!”景亦文很不高兴。
“好!”容歆绿对他的怒气视而不见,依旧笑盈盈地看着他。
景亦文听见她答应的如此爽快,知道她是存了今后永不相见的念头,他这心里,就说不出什么感觉,闷闷的,还有一点痛痛的。
容歆绿对他而言,是个特殊的存在。
她在他最脆弱,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一直陪在身边;在家人都快要放弃他的时候,是她的坚持,才让他能安然无恙地活到今天。
他希望她能幸福,他希望能一直看着她,幸福。
而不是现在这样,永不相见,像是从来没见过的陌生人一般。
她曾经那样强势地,鲜活地在他生命中占据了三年的时光,怎么能这样轻巧地说一句,没有任何关系,便全都抹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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