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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糖包子随着邱老道出了前厅,只见院里两辆大G已经准备好了,两辆车边各自站了一个人,其中一个短小精悍的是前几天在我们小院儿里见过的阿九,另一个高高瘦瘦的似乎是那天在小院里对我使了过肩摔的那个女子阿离,不过那天我就没看清她的脸,今天她还是把自已藏在风衣的高领里,带着个巨大的墨镜,看不清面容。邱老道径直走向阿离那辆车,我们俩想跟过去,却被阿九直接拦住拉着我们上了他的车。
胖子不死心,对着邱老道他们的车喊道:“邱大师,咱们还有好多事情没说呢,让我上您的车吧,路上还能接着唠嗑。”
老邱也不回头,自顾自地登上车,一边扣安全带一边答道:“我爱清净,路上大家都好好休息,到了目的地还需要体力的。再说,咱们聊了好几天了,你要拜师就跟我上车,也不必讲繁文缛节了,火线入党,磕个头就算数。如果是李先生有话要说,车上有对讲机,路上随时可以联系。”顿了一下,他又说道:“你们也看到了,咱们这次的对手不简单,为了保证不被反跟踪,你们的手机不要带了,就留在这里吧。我到地方我给你们换个新的。”说话间,邱老道那个身着道袍的小徒弟过来,冲着我俩一伸手,表示要收我们的手机。
只要邱老道一提拜师的事情,死胖子就怂了,他嬉皮笑脸地哈哈一笑,敷衍道:“大师,您给换啥手机啊,是最新款的爱疯不?那敢情好,不过我的旧手机别给弄丢了,我还有好多照片在里面,都是私密照,要给保密啊。”说着看见我白了他一眼,赶忙又说:“这个,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我和九哥一起挺好。”说着不情不愿地掏出自已的手机交到小道童手上,我的手机刚才就没电了,我那里面也没啥重要的信息,平时联系人只有我爸我哥嫂他们几个,号码我都记得住,也不介意有人给换个新的,便也把手机交出来。趁我交手机的当口,唐胖子自已一拉车门抢先上了副驾驶。我没得选,只好上了后座儿。
就见大院儿的门自动向两边闪开,我们两辆车油门儿一响就一前一后冲了出去,我恰好回头向后一看,就见小钱大小姐刚从屋里出来,似乎是要和小道童说什么话,她那两只小辫儿一甩一甩的,还在用手抹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车开得太猛,扬起的灰尘迷了她的眼。
两辆车子一溜烟就出了院门,还是越野好,不像我们来的时候,小宏光完全就是摇摇车,大G只是轻微摇晃了几下,我们就已经上了大路。这时候我不禁抱怨起胖子,当初我们手里还有钱的时候,为啥不买辆好车?否则那天来小院儿时走了段山路也不会差点儿晃散架了。结果自已没享受到,钱还被他买假古董给造光了。胖子回过头来,捅了我一把,一边冲我使劲儿挤眼,一边大声说:“什么叫假古董?咱们淘换的那都是真东西,只是没遇到识货的买主而已。你看看人家邱神仙不就是识货的?还不是要买咱们铺子里的好东西来着!”我知道他这话是说给开车的阿九听的,也不好再说什么,没想到这家伙嘴欠,一开始胡咧咧就停不下来:“再说了,咱们家小红挺好的,国际公认的神车,跑得快拉得多。一口气上五楼不费劲儿。路上晃荡是萝卜你开车技术不行,你看人家九哥,这小车儿开得又快又稳。”小红就是他给我们小宏光起的昵称,不过只有高兴的时候叫,一般要是他开小宏光的时候,都叫它另一个名字“破车”。他一边吹阿九,管人家叫“九哥”,一边打击我。我刚想反驳,这个嘴欠的家伙又开始自毁长城,破坏他和“九哥”的统一战线,说:“不过九哥你们也是,你师傅和那个钱小辫儿,家里一把破茶壶都值上千万了,就不知道花点儿钱把家门口的路修修?修桥铺路,造福一方啊。”
阿九一边开车,一边听我俩扯淡,听到胖子抱怨路不好,他来了兴致,说道:“唐哥,你知不道啊,这路呢,有讲究,那是我们师傅摆的奇门遁甲阵。”估计是听糖包子管他叫“九哥”,他也不和胖子客气了,俩人开始兄弟相称了。从他说话的口头语里能听出来,这阿久不是我们本地人。我一听他说到门口坑洼的破路是邱老道摆的阵法,瞬间来了兴致,也懒得再去抱怨糖包子,催促阿九继续讲下去。
这阿九也是个自来熟,虽然我们到现在满打满算一共才见过两次面,他已经对我们俩是老朋友一样说话随便了。阿久一边开车一边还挥手比比划划:“唐哥,李哥,我不是和你们吹啊,你们开车觉得颠,那是好的,是我们师傅已经闭了机关的,不然啊,你们进都进不来。我开车不颠,嘿嘿,也不是因为我技术有多好,是我知道走哪里,这路,你们看着坑坑洼洼,那是知不道这里面有路线的,只要压着线走,就是平坦的大道,那就不颠了。这道理看着简单,不懂窍门,嘿嘿,那就不行。”
我听到这里,心里才有一丝安慰,一直以来我都对自已的驾驶技术颇有自信,西南多山路,我什么样的路没上去过?可这次来找老邱,一进村就觉得开着别扭,原来真是有原因的,不是我的错觉。同时也暗自佩服这老道还真有点儿门道。于是我就问阿九道:“兄弟,我开车进来的时候,就觉得这路有问题,可是我怎么看不出来哪里有平路?”听他说了门道,我也想知道如何找路,想下次自已再开车来的时候不再坐摇摇车。问到这里,阿九这个小话痨却闭嘴不说了。任凭我怎么问,他只是嘿嘿地笑。
糖包子突然一巴掌拍在阿九的肩头,说:“你小子别忽悠哥,我也是多年的老司机,干装修铺地砖也多少年了,别的不懂,地不平还不知道?说白了还是你萝卜哥人不行。不过我也看出来了,你其实也不认识路,你就是跟着前面你师姐开的车走,她往左拐你也往左,她往右拐你也往右。半步都不敢错!说白了就是个跟屁虫。”说着偷偷冲着我挑了挑眉毛。
我本想骂他,见他做鬼脸,知道这小子是憋着坏,要用激将法逗阿九多透露点老邱的秘密。这阿九年轻,果然被胖子一逗就有些急了,说道:“唐哥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怎么是跟屁虫来的?我师傅的手段,我就算没怎么学会,眼光也不比你们差,你们看不出来的门道,我自然能看出来,其实,告诉你们也没啥。你们看见过地上画的立体画没有?就是有些步行街故意画的那种,给地上画个裂缝啊,天上的云彩啥的?我们门口路上的坑一半是真的,一半是画上去的,你们当然看不出来。”
我一听他这话,恍然大悟,原来道家的这些奇门遁甲,还真的都是有科学道理的。这不就利用光影造成的视差嘛,我以前怎么没想到?心里想着,不由得嘴上赞叹起来:“我原来接受的教育一直让我以为的道教是迷信。刚见到邱大师听他说自已是科协副主席,我还觉得是搞笑的,认识他才几天,他就让我对科学和道教的认识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弯啊。”
糖包子也开始浮夸地吹捧起阿九来:“那还是九哥你技术好啊,不只是技术好,眼力也得过硬,脑子也灵活,要不别人看不出来的画,你咋就能看出来呢?这么复杂的路,咋就你能开呢?之前在我们家院里,就看见你身手好,随便一下就跳老高,这是文武双全啊!我就是佩服那种文武全才的!你给哥说说你是怎么看出来地上画的和真的有啥不同的?我们下次再来也走走试试。哎,来抽支烟,有火没?”胖子边说边随手掏出两根烟,他自已叼上一支,给阿九嘴里塞了一支,一摸兜,发现没火柴。
“用我的吧,师傅不喜欢闻烟味儿,车上都没有点烟器。”阿九从怀里掏出一只银色的打火机,上面刻着不知道是什么图腾一样的纹饰。胖子也不客气,接过来先给阿九点上烟,然后自已吧嗒吧嗒的开始抽了起来。
阿九抽着烟,接着说:“两位哥哥,不是我吹,我这点儿本事,没学到我师傅的三成。我师傅诗画双绝,还擅长奇门遁甲,你们进来的时候看见院里的魔芋了吧,那可是稀有品种,只要……”
正说着,突然听到车里传来一阵冰冷的女声:“小九,你偷偷抽烟就算了,还敢把师傅的秘密大嘴巴乱说,好在师傅现在睡着了,被他听到小心打断你的腿。”原来是我们车里和另一台车的对讲机一直开着。
阿九听了吓得一哆嗦,嘴里的烟掉在了大腿上,瞬间把裤子烫了个洞。阿九被烫了一下,赶忙伸手把烟抓起来,手没扶稳方向盘,车子一抖,差点儿撞到高速护栏上。我和胖子没防备,脑袋分别撞到了车窗玻璃和前排座椅上,两个人都是一阵嗷嗷乱叫。
对面听见我们几个惨叫,反而扑哧轻笑了一声。另一辆大G本来就在我们前面不远处,这时候非但没有减速查看我们有没有事情,反而是猛一加速,瞬间把我们甩出去老远。
阿九一边加速追赶前车,一边从胖子嘴里夺下香烟,和自已的香烟一起一把揉碎,又扫了一眼确认没有火星,才把两只烟蒂塞到自已的衣兜里。胖子惊讶阿九这手怎么不怕火烫?轻声问道:“这是前天我们见过的那个阿离女侠?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说话,要不还以为她是个哑巴呢?”
阿九赶忙把手伸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然后小声跟我们说:“千万别乱说话,得罪了我师姐就惨了,我师傅是不会把我的腿打断的,她会!”接着对着一脸不信的胖子说:“别看我师姐是女的,处处都比男人强。就拿开车出村来说吧,我虽然记得路线,但是每次都会有几个地方看错,难免晃荡几下,要是我师姐开车,走那条路就和柏油大马路一样平稳。”
说到这里,也不管我们俩怎么唠叨,他都不怎么说话了,只是专心开车,因为他只要略一分神,他师姐的车就会甩下我们一大截,我们只要一聊天,他师姐的车就跑得看不见尾灯了。不过说也奇怪,只要我们几个老老实实的,不要多久就会发现那个阿离师姐的车就在前面不远处慢悠悠地开着,开得那叫个稳,就跟小船在平静湖面上自由漂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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