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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似乎有人叫我:“老二,老二。”我睁眼一看,面前正是我哥,看样子没有受什么伤,还是穿的那天来小院给我送蛇牙手串那一身衣服,唯一有点奇怪的就是目光有些呆滞。我高兴坏了,也顾不得许多,人没事就好。这一路折腾,就是为了来找我们家老大,正发愁不知道他被拐到哪里去了呢,这没费什么劲就见着了。
他抓着我的肩膀不断地摇晃,我也赶忙抓住他的肩膀,说道:“哥,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能让人给拐走了?别的犯罪分子都是拐带妇女儿童,你们家可好,就留下了妇女儿童。好在有糖包子这货和邱老道帮忙,我才能找到你。”
我们家老大也不接我的话茬,只是对着我继续喊:“老二,老二。”我看着我哥,觉得哪里不对,似乎他就是在毫无表情地对着我说话,但是似乎又不是在跟我说话。我下意识地往左右周边看了一圈,四周却什么都没有,我心想:“这是在做梦?自从跟糖包子在煤老板的古楼搞装修撞了邪,就不知道为什么总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要不然就是我和我家老大都挂了?我们哥俩到阴曹地府遇见了?”我这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坚定的无神论者,特别是最近和邱老道混了一段时间,虽然老邱天天让我相信科学不要迷信,但适得其反,更是让我对原本的唯物主义世界观产生了怀疑。我倒也不是怕死,只是突然觉得这一路辛苦的找我哥,结果人没找到,我们俩还都挂了,将来谁给我爹我娘养老送终?我哥好歹还有个儿子,我可是连媳妇都没娶呢,更别说留后了,我这辈子是不是太亏了?想想混到这步田地,都赖糖包子这些年净拉着我不务正业了,要是大学一毕业就留在滇城老老实实上班,虽然可能仍然是在给黑心老板当牛做马,但说不好我的娃现在也能打酱油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就听我哥突然大喊:“千万别信他说的话,小心水--”话没说完,我就觉得鼻梁骨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一阵酸痛,鼻涕眼泪立刻喷了出来。
我“啊”地一声大叫,猛然睁开了眼睛,就见眼前红光一闪,我定睛一看,就见一只红冠子的大公鸡正站在我的胸口上,嘴里咯咯的叫着,正要冲我啄下来。此时我的双手正抓着两只彩色斑斓的巨大鸡翅膀,见大公鸡对着我的鼻子啄了下来,我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股劲,一挺身坐了起来,顺手就把大公鸡甩了出去。这时候我才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鼻梁骨。我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已刚才是躺在一个长条木凳上。刚才啄我的那只大公鸡,已经飞到了一旁的树杈上,恶狠狠地瞪着我。我这才明白刚才看见了我们家老大,是在做梦,那个老二老二的声音,估计就是这个大公鸡发出来的咕咕声。我感觉被我哥搂着肩膀,其实就是这大公鸡落在我身上,抓着我的肩头,只是不知道这大公鸡有没有在我身上拉屎?想到这里,我赶紧低头看了看衣服,好在没看到鸡屎。我活动了活动胳膊,作势要扔石头打大公鸡的样子,它才扑棱着翅膀飞到了屋檐上。上了屋顶它还不忘挑衅似地扭头看了我一眼,才扇了扇翅膀跳到房后去了。
这时候我才有时间仔细看看周边的环境,原来自已是在一个小院儿里,院子大门紧闭,院落当中摆着一张农村吃酒席用的长条木头桌子,我躺的凳子估计就是这张桌子的配套条凳。院子另一侧是个二层小楼,屋檐上挂着四个竹笸箩当招牌,每个笸箩里用玉米棒子摆出一个字,分别是“翠”“花”“饭”“店”。
我刚想喊人,问问自已这是在什么地方,就听屋门一响,一个大胖脑袋从条桌对面的屋门露了出来。不用怀疑,就是那遭瘟的糖包子,似乎每次遇到倒霉的事情,都是我遍体鳞伤,他全身而退。我几乎都习惯了每次昏迷过去,一睁眼第一个看到的肯定是这张胖脸。不过今天也不是太准了,我今天一睁眼看到的是那只瘟鸡。
糖包子看到我已经坐起来了,似乎并不怎么惊讶,就见他一手端着个饭碗,另一只手拿着双筷子。冲着我嘿嘿一笑,一边说着:“萝卜,你这家伙真懒,每次都是这么能睡,赶紧起来,一起吃饭,这家的老板娘手艺一绝,快尝尝她们家的招牌菜,野山菌肉饼鸡。”一边和我招呼着,一边不住地往嘴巴里扒拉饭,吃得吸溜吸溜的。我看见这死胖子的吃相,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好么,我昏倒在院子里的条凳上吹凉风,他还吃得这么香,这是人干的事儿?我们一行那么多人,邱老道他们师徒几个认识不久就不挑眼了,可你糖包子咱们们不是死党吗?好歹要在我丧失自理能力的时候给护着点吧?要不我也不会让大公鸡给啄了鼻子?好歹啄得是啄了一下我就醒了,要是啄的是我的眼珠子,我现在不是得变夏侯惇了?
我心里想着,正要开骂,忽然闻到一股饭菜的香气飘过来,这味道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让我只是闻了一下,就觉得口水哗哗地涌了满嘴。同时就听见肚子里咕噜咕噜一阵躁动,瞬间就觉得一股巨大的饥饿感冲了上来。我刚才还觉得浑身酸痛无力,让这香气一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人蹦了起来,竟然从条桌上翻了过去,一下子跳到了糖包子面前。
糖包子伸手做了个护食儿的动作,把自已的饭碗一遮,侧身把屋门让开,意思是让我进屋去吃,别抢他的。我也懒得理他,顺着饭菜的香气就进了屋。
只见屋子不大,就一张圆桌,桌子中间摆着一个电磁炉,上面架了个火锅,锅边摆了一些青菜,锅里似乎是煮着什么肉,还能看出有蘑菇,锅子热气腾腾,烟雾缭绕,香气扑鼻。邱老道、阿九就坐在火锅后面,俩人招呼我过来坐下。
我在滇城生活了二十来年,那是全国有名的野山菌产地,各种牛肝菌、松蘑、茶树菇、口蘑什么的自然是没少吃,就连外地人不敢轻易尝试的见手青和被日本人炒得价值超过黄金的松露我都吃过,这么些年吃下来,基本上鼻子一闻就知道是什么蘑菇,而且我还有个特殊的本事,就是一闻就能知道哪种蘑菇有毒,从小到大,总听说有人吃蘑菇中毒的,而我就是因为这个本事还从来没中毒过,小的时候还会跑到林子里去采菌子卖给我们家属院儿看大门的刘大爷,赚了不少零花钱,因此小时候总是有钱去游戏厅打街霸和三国,估计也是因为我和糖包子是当时班里唯二有零花钱去游戏厅的孩子,所以我们俩的友谊还建立在“门当户对”的阶级基础上吧。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我去林子里采菌子卖的事情被我爹给知道了,老爷子怕我惹事,哪天会吃出人命来,当然也有一个可能是因为不想让我打游戏耽误学习,他在我和老刘头的交易现场抓了我个现行,从腰里解下武装带狠狠地揍了我一顿,再也不许我去采菌子卖了,估计是当时我爸用了兵法杀鸡儆猴,武装带打在我身上,哭嚎声惊在老刘头耳朵里,吓得他再也不敢从我这里收蘑菇了,切断了我的财路。可我那时候大手大脚惯了,偶尔忍不住趁着老爸去出差,还是溜到游戏厅打游戏,可是家里不给零花钱,那时候就总蹭糖包子的游戏币,小胖子大方,只要见我眼巴巴地盯着他打三国,就随手掏出来一把游戏币给我,不过我也并不贪心,每次馋的忍不住了,才拿一个,而且每次都投桃报李,糖包子有啥事情都第一个跳出来帮他,这样一来二去我们俩就成了无话不谈的铁哥们了。
书归正题,今天锅里的蘑菇味道出奇的香,我却闻不出来这是什么品种。好在,也没闻到有毒的感觉。
我见老邱和阿九正冲着我招手,就也挥手表示打招呼,然后径直走过去坐到阿九身边,不知怎么的,我总觉得对这个脸上挂着笑的邱老道有些距离感,老邱这人虽然总是乐呵呵的,但是他这个小个子不怒自威,总让我觉得似乎需要仰视他。只要在他面前我就抬不起头来,还是离他远点儿,跟他那个话痨徒弟挨着坐能感觉自在些。
我刚坐下,阿九就很热情地从桌上拿起一双筷子递给我,说道:“李哥,我发现您这体格不太行啊,总是着道儿,好像从我见您到现在,没几天就出了两三次事儿了,撞邪的速度赶上《西游记》里的唐僧了。幸亏我唐哥手快……”
正说着,一只胖手端着个空碗从我俩中间挤了过来,一边盛了一大碗米饭递给我,一边就听这胖手的主人说道:“什么堂哥堂弟的,小九你哪来的那么多亲戚?还不赶紧给你萝卜哥盛饭,这野山菌肉饼鸡的汤特别鲜,特下饭!萝卜咱们哥俩也算吃遍大江南北,还没吃见过这种吃法吧?鸡肉和肉饼在蘑菇汤里一起炖,太香了,大补!这汤要趁热喝。没想打小山沟里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菜。来,来,再涮点儿菜,这是刺五加,还有柴胡,更香。特补,还能通窍消炎呐。”
我现在已经是至少一天没吃东西了,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听死胖子一说,肠子里的菌群估计都受不了了。我便也顾不得许多了,伸手接过饭碗,拎起锅里的汤勺,不管是汤是肉还是蘑菇青菜,直接盛了一大勺浇到米饭上,那个香气瞬间满溢开来。我抡起腮帮子,也不看周边这几位,大口大口地扒拉着饭,天啊,太好吃了!
网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真香”!
吃着热乎乎的蘑菇肉汤泡饭,我瞬间感到一股暖流从胃里直接涌上来,一直分散到四肢百骸,身上说不出的舒服。我惬意地瞟了一眼糖包子,刚才我还嘲笑这家伙护食儿,现在理解了他那小气劲儿还是有道理的。
我正想要跟糖包子赞一句他难得靠谱一次,今天推荐的饭菜的确好吃,就见死胖子对着门口喊了一声:“翠花老板,上酸菜!”接着走到我对面就要坐下来。他端着碗,脸上带着他招牌的笑容,刚坐下去,就见他脸色一变,表情突然僵住了。紧接着,就见他一张嘴,我眼前一道红光闪过,一支明晃晃的枪尖直接从他嘴里,喷了出来。
我措不及防,吓得急忙往后一跌,那枪尖擦着我的耳朵直飞了过去,鲜血溅了我一脸,一股血腥味儿直冲大脑。我咕咚一声跌倒在地,同时看到房间的门被咚地一声撞开,一个黑影从门口向我甩过来一个投枪似的东西。我赶忙一低头,投枪又是擦着我的头皮飞了过去,我明显感觉到一阵凉风划过脑门。
我现在肚子里有了食儿,反应也快了很多。我马上就反应过来这是受了袭击了,多年来一起长大的兄弟,就这样莫名其妙突然死在了我的眼前,我只觉得全身的血都涌到了头顶上,也顾不得对方有没有武器,一把抓起桌子,就向着对方掀了过去。
那个扔投枪的刺客手里还有一支钢枪,他伸手用枪一挡,一把就将桌子架住了。可是他忘了我们吃的是火锅,冒着热气的锅子带着肉汤,正好落在他头上,热汤淋了他一头。这黔城人做饭,不论什么菜都是必须要加辣椒的。这百八十度的辣椒水浇在刺客头上,瞬间就冒起一股青烟。刺客连烫带辣,哇哇哇一阵怪叫,转头就跑。我顺手抄起刚才落在地上的那支投枪,跳起来就追了出去。只见那个刺客头上包着一个头巾,连脸也蒙得严严实实,此刻正顺着一架靠在屋边的梯子,往小楼的屋顶上爬去。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两三步就冲到梯子下面,竟然直接连梯子带人,都给举了起来。
那个刺客也没想到我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一脚踩空,从梯子上直摔了下来。我顺势把梯子往旁边一甩,一把抓住了那个刺客,挥手就将他抡到了墙上。这家伙身手也实在是了得,眼见他双脚蹬墙,转身又冲我飞了回来。我抡拳就打了过去,不料这家伙手里还有一只枪尖,只见他手一抖,避过我的拳头,一枪就扎在了我的肩头,我疼得眼前一黑,就感觉鲜血喷了出来,我感觉眼睛几乎都被鲜血糊住了,也不知道是刚才胖子的血还是我自已的血,反正都混在了一起。我伸手抹了一把脸,心里还在想这次大哥没救成,刚才还梦见了他,估计人也是没了。现在多年形影不离的好兄弟也没了,我再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干脆拼死和这个刺客拼个同归于尽,和大哥兄弟去天堂再见面吧。
我心里一发狠,借着刺客冲过来的劲儿,一把抱住他,拼尽了力气把他顶到墙上。或许是用的力量大了些,我这一撞,把他的头巾给震了下来,显露出来的竟然是一个鸡头,准确来说是个大公鸡的头,而且似曾相识。突然之间我只觉得灵光一现,想起来有什么不对,这个鸡头似乎就是刚才在院子里啄我的那只色彩斑斓的大公鸡。它怎么会变成人了?而且,我们俩打了这么半天,坐在我们边上的邱老道和阿久去哪里了,怎么没人来帮帮场子?
就在我一愣神的工夫,鸡头刺客突然伸长了脖子,对着我的眼睛就啄了过来,我偏头一躲,动作略微慢了一点儿,鸡头一下子又啄在了我的鼻梁骨上。我痛得一声大叫,竟然跳起来老高,一个屁股墩儿摔在了地上。
我为什么要说“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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