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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之前那么迅捷地制止他自杀。又时常瞬移到他身边,他还以为神灵无所不能,结果只有4000点?
神灵向后倒下,苏明安维持着持剑的姿势,看着眼前的神灵一点一点从剑尖抽离,带出一条长长的血线。他这一剑刺穿的是心口。
地砖绘制着歌颂神灵的神话故事,神灵的鲜血滴落在这些故事上。彩绘玻璃微微发亮。它在这里度过了悠长的岁月,也曾见证过世事的变迁,如今它再一度见证了重要之事的发生。
——弑神。
苏明安不可置信地望着神灵倒下,嵴背的触须极为沉重。他大口地喘气,感到视野在旋转,身后的白色触须流淌在地上,太多了,太重了,他向前迈步时,像是拖拽着他的身躯。整间教堂都在颤抖。
滴答,滴答。
斑斓的光辉透过彩窗洒上苏明安染血的剑尖,透出寂静的一线反光。青年在此地弑神,然而无人旁观到这一幕。唯有教堂外檐栖息的鸟鸣,黑色的乌鸦嘶哑地哀鸣。
他想要往前走半步,看看神灵是不是真的死了。
拖拽着身后的白色触须,隆隆作响,他费力向前走了半步,蹲下身,触碰神灵的脸。
这张雌雄莫辨的脸陷入了宁静之中,洁白的几缕发丝垂在额头,她的眼皮合着,皮肤是人类的触感,很柔软,但极为冰冷,刺激得苏明安手指一缩,以为自己触碰到了冰。
他拨开白色的发丝,去触碰神灵脖颈的脉搏,没有跳动感。他又向下触碰神灵的胸口,用长剑割开胸口的布料。
这具躯体是属于神灵的。她在这个世界做了千年的神,立于世界顶端,在人们眼中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她承接着所有人的向往与祈愿。如今她却安静的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躺在满是歌颂着她的故事的教堂里。苏明安摸着皮肤,发现她的躯体和人类也没什么不同。
没有心跳。
苏明安贴在胸腹上,没有听到任何心跳声。
……难道他真的杀死了神灵?
“神子。”
后方传来清冷的声音。
苏明安倏然回头,从教堂门口走来的——赫然是神灵。
她依然是原来的模样,洁白的发与洁白的长袍。她的脸上没有半分愤怒,只有平静。
苏明安转回头,地上的躯体依然还在。看来神灵是换了个躯体,果然他很难杀死她。
“要杀你多少次,你才会死?”苏明安说。
“你这么关心我,我还以为,你想留住我。”神灵说。
“恰恰相反。”苏明安说。
神灵在他面前驻步,仪式继续举行,苏明安再度感到了头晕目眩。大半触须已经染上了血色。
“我观察过许多浩瀚的世界,注视过它们的兴盛与毁灭。世界的命运本有定局。”神灵说。
苏明安抬眸。
神灵说:“翟星只是一艘黑暗里航行的小船,它是一叶狭窄的扁舟,孤身航行在漫漫长夜里,点起火炬就容易被毁灭。它太渺小了,也没有拯救的价值。你早该脱离它。”
“一个稳定、强大、成熟的文明。应该具有丰沛的生存资源与稳定的社会结构,它应当算尽自己的可能性与未来的发展方向。包括变数、感性、未知,都是应该控制之物。文明当以某种确定的秩序运行。”
“我正在衡量并确定这一稳定的格局,排除可能带来毁灭的发展方向——这应当是一个文明最健康的发展态势。而你是能够创造奇迹之人,你能帮助我稳定文明,也能创造变数毁灭文明,我需要你。如今你成为了我的天使,所以我告诉你这些信息。”
“都说了……我做不到。”苏明安失口否认。
他不会肯定神灵的话,神灵的每一句话都在把他往火坑里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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