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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她脑海中所有关于你的记忆都换成了我的,她从小爱的是我,嫁的人是我,孩子的父亲是我,从今以后要白头偕老的也是我。打从一开始我把她送去意大利进行治疗,通过催眠改变了她的记忆,就没打算将她还给你,你也不用再在我面前装深情,我不会可怜你的。”
叶朗的神态已经恢复了以往,就像刚才那个带着浓烈恨意的男人不是他似得。
但叶兆琛此时却紧皱眉头,怕的不得了:“你爱的是明明是叶薇,为什么要将她强留在身边,她并非叶浔的母亲,更不是你的心上人,你和她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当然有意思。”相比叶兆琛越来越难掩的担忧,叶朗慵懒的往后一靠,瘫进沙发,“不让你好过,就是我最大的乐趣所在。”
“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无辜的人吧,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放过她?”叶兆琛根本猜不出他到底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只能任由他牵着鼻子走。
只要罗依茗能够摆脱叶朗,要他付出什么都不在乎。
叶朗却居高临下的嘲笑道:“你这幅低声下气的样子我还真是满意的很呢,但无论你做什么都没有用,叶家不让我如愿,我也不可能让你如愿。从小老头就宠你不宠我,如今我折磨你,老头在天上看着也会不得安生。”
“就因为他杀了叶薇?”叶兆琛深邃的眸中闪过一丝寒气。
“不,是你们杀了薇薇!当初老头把薇薇活活淹死,你们没有一个人为她求情!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妹妹,是我哥的亲生孩子,可你们就只是眼睁睁的看着,还阻挡我去救她!论起凶手,你们全部都是!”
叶朗暴跳如雷的凶狠吼道,眼中满是憎恨与痛苦。
“爷爷的行事作风你又不是第一次领教,就算当时我们都去阻拦,结果又会怎么样?救得了她一次,我们能救得了她一辈子吗?如果真的忤逆了爷爷,叶薇一定会死得更惨,甚至会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永远的消失掉。”
叶兆琛始终没有抬头,只是低垂着眸子劝说,他当年确实眼睁睁看着叶薇死去,什么都没有做,但他并非为了保全自己,而是在保护叶朗,爷爷的偏执性格他最清楚,当时罗依茗的事情已经惹得爷爷不快,如若他这边再点上最后一把火,恐怕死的就不只是叶薇,还有他这个不受宠的儿子!
但他心里明白,心爱的人死在自己眼前是什么滋味,所以他并不怪叶朗,也不怪其他人。
当前这个局面,是老天爷给他的惩戒。
“可薇薇终究是死在了你们手里,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不管你怎么辩解,你都是杀害她的凶手。”叶朗恶狠狠的目光如狼似虎的盯着叶兆琛,恨不得化作无形的箭将他刺穿,“我明确的告诉你,罗依茗这个女人你永远都别想得到,她会作为薇薇的替身,充当浔儿母亲的角色生活下去,这辈子都逃脱不掉我的手掌心。”
“叶朗!”叶兆琛最后一次压抑自己的脾性,柔声平气的尽量跟他做个谈判,“我们之间的恩怨自行解决,你想怎么样都冲我来,只求你放过她,她已经千疮百孔,满目疮痍了,我不奢望她能够回来我身边,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再受到任何伤害了。”
“你要报仇,你要偿命,我都奉陪到底,但请你别把她扯进来好吗?”
看着一直高高在上的叶兆琛竟低三下四的乞求,叶朗心中更加得意起来,这场面可真爽。
他就是要把这个叶家独孙踩在脚下,他就是要证明给所有人看,老头看不起的儿子,是怎么一步步踩扁他亲手调教出来的继承人的。
“现在想让她置身事外,已经来不及了。她做了浔儿两年的母亲,感情早就已经根深蒂固,无法分离了。”
叶朗得逞的奸笑绕梁不散,听得叶兆琛心里一阵发寒。
从他们重逢一直到现在,罗依茗对叶浔的母爱他是看在眼里的,在她的认知里叶浔就是她的儿子,单凭今日叶浔晕倒,她担心的几乎要哭出眼泪来,就已经足够证明一切了。
“既然这样,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她,直到逼你放手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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