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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甫廖学还要再请,镇南老王也是摆手:“别寻他,这是个揽总儿哪里出错哪里去的人。你把他揪上,谁总管呢?”梁山老王也是这样说,袁训还是原话,准备由门生取笑二。
楚甫廖学拿他没办法:“侯爷你这一回如不了愿,你不想想,我们去年到这里,先行呆上数月。不奉旨不出门儿,但此地名士打听一二,品性在肚子里,不怕说不过他们?”
“说得过,那是殿下主持有功,更说不好,我在台下咳嗽一声打个喷嚏提醒有功,你们以为功劳就是自己的?”袁训嘻嘻。
楚甫廖学瞠目结舌:“什么是老师口中的无赖,这就知道一回。”
这就商议定,明天准备,停当后一一进展。
外面天色已过子时,大家去睡。
齐王挂念念姐儿,问了问,她和加寿去睡了,齐王放下心:“这就多了伴儿。”
……
加寿房中,孩子们嘻嘻哈哈的闹上半天,还没有睡着。
元皓还是不解,从床里欠起身子,对睡在最外面的念姐儿作个打量,还是嘟囔:“为什么你要跟加寿姐姐睡,你在这里,元皓还有地方吗?”
好孩子从加福床上探出身子:“你五岁了,过了年了,你为什么还装姑娘?”
“元皓睡觉的时候就是姑娘,打拳的时候就是小子,你管得着吗?”元皓黑下脸儿。
韩正经和香姐儿在一起,从他的被窝里也出声,恼火地道:“睡觉!你们俩个,又胡闹了,又不听话是不是?”
“闭嘴!”好孩子大怒。
“生得不好你别说话!”元皓也大怒。
韩正经好心提醒:“胖孩子你用了好孩子的话?”
好孩子一想也是,对胖孩子提意见:“别学我说话!”
韩正经借机缩回脑袋,呼呼故意的,不再理会。
好孩子也不说话的时候,元皓还是不时对念姐儿念叨一句:“怎么你睡在元皓大老虎的位置上,大老虎昨天还睡在外面,今天只能当枕头,它多憋屈不是?”
念姐儿忍住笑,装睡不理他。
元皓把自己脑袋下大布偶推一推,撇着嘴儿才算安生。
…。
睡得虽然晚,齐王醒得很早。打过春,天气没转暖,也亮得早。院子里呼呼拳脚声,棍棒声里,齐王揉揉眼睛:“我晚了?”出来打算看袁训父子们练功,却见到几个最小的孩子舞着木棒虎虎有力。
小六会舞成套的棍,打得地面啪啪作响。
韩正经,齐王昨夜知道这是文章侯的儿子,一本正经的摆弄姿势。
夹在里面挑衅的,不时用棍进击一下小六,再逗一下韩正经的,虽然挨不着,就是没事儿挑个事儿的,是胖元皓。
齐王对长公主的这爱子多看几眼:“你都开始学功夫了?”
“是啊,我还会背逍遥游,会背孟子,会背……”
厨房里好孩子伸出个头:“舅母今天早上做大包子,天天在家里做的那种。”
“我来了!”元皓不再贫嘴,丢下齐王,把棍也丢开,跑到厨房门外扎下马步,又吆喝小六:“六表哥,那边给你,快来的哟。”小六也丢了棒,但有表哥的范儿:“正经你去不去?”
韩正经道:“练功呢,要用心。”小六就不打扰他,自己过去。
齐王纳闷:“这里厨房还要哼哈二将?”
念姐儿从房里出来,嫣然解释:“这是贪吃占风头儿的二将,等着第一笼的包子到手,不占住地方可怎么行?”
齐王回身,见念姐儿今天打扮别致,一件青色无花无朵的男装,把雪白脸儿衬得碧空般干净。眉儿眼儿,比寻常动人出来。
身为未婚夫,此时心头不动,好似没有情意。齐王就动了心,凑近一步取笑:“有长辈在了是不是?你还肯不肯继续跟着我?还是不是那出京以后,还扭捏的不肯跟我多走一步的人?”
念姐儿给他一个嗔怪的眼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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