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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活了二十四年,第一次被枪指着头。
那种感觉,既恐惧又想解脱。
因为留下来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你小子喜欢出头是吧?”
狼牙棒男将棒子扔给小弟,拿起枪托对着我右边脸狠狠锤了两下。
顿时,整张脸都痛的麻木。
后槽牙被血水浸润,我本能张口呼救,一开口,吐出了两颗带血的牙。
这王八蛋竟是生生敲掉了我两颗后槽牙。
“还出头吗?”
狼牙棒男朝我笑笑,变态的将枪托塞进了我嘴里,一边说一边深入,变态至极,我只能发出干呕的声音。
其他跟我一起抓来的猪仔全都吓呆了。
就连刚才还惨叫连连的程序员也不敢喊疼了。
枪托插入咽喉的滋味,我这辈子都不愿再回想。
我只能假装听话的摇摇头。
狼牙棒男嗤笑一声,却没打算放过我,起身一脚踩在我肿胀的半边脸上,一挥手,七八个揣着ak的打手蜂拥而上,对着其他猪仔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耳边都是跟我同命相连的华国人悲惨的的哀嚎声,求饶声,当然也有骂娘的声音。
“次奥你们全家!狗杂种!王八蛋!龟孙子!有本事弄死老子!老子变成厉鬼玩死你们!”
有一个头铁的始终不肯求饶,一直在骂。
狼牙棒男抬脚走过去,我的脸暂时解脱了,却是钻心剧痛,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已的眼睛鼻子还在不在脸上了。
“狗牙哥,交给我们吧,别脏了您的手。”
一个小弟讨好的献媚。
我这才知道,狼牙棒男叫狗牙。
“狗哥我就喜欢不听话的!扒了他的裤子!这个新来的猪仔赏给你们坐飞机了!”
狗牙突然变态一笑,我心下咯噔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同情的看向那头铁的壮硕大汉。
虽然现在的我还不知道坐飞机什么意思,但也能感觉到是某种变态的折磨。
头铁大汉得接近190的身高,二十多岁,浓眉大眼,听口音是山东那边的。
此时我们这些新来的华国人,就是他们口中的猪仔,还不知道坐飞机是什么意思。
甚至那个程序员看向山东小伙时还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他单纯地以为闹一闹对方就怕了,就会放过我们。
就真的以为坐飞机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勉强睁开没肿的左眼,趁此机会打量四周,偌大的场地,有类似于宿舍楼,工厂楼,还有几幢单独的小红楼。
此时最破旧的工厂楼里探出一个个脑袋,一听坐飞机,好多人都吓得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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