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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了看上面,朝她轻声道:“小心蛇!”
上次百步蛇的事情对苏梦造成的阴影可不小,每次下楼都要朝头上望一望,刚好今天是我要喝蛇羹的日子,说不准白水就会扔一条蛇下来。
“哼!”苏梦冷哼一声,伸手就打开了保鲜的泡沫箱:“怎么处理?”
她面不改色,我有点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顿时只感觉胃里翻滚不已。
那保鲜的泡沫箱里,用小小的袋子,装了一袋又一袋的血,全部都不多,却发出一股熟悉的味道。
作为女人,我一下了就闻出了这是经血的味道,这个居然用来做汤药?
我突然有点佩服苏梦那强大的内心,她怕蛇,却能面不改色的喝蛇血酒吃蛇胆。
她自己打胎,却又能享受美食一般的吃紫河车汤,她也是女人,却能接受用经血制汤药?
“用骨粉制成红丸。”秦姑婆脸色连变都没变一下,声音依旧平缓:“我在你身上闻到了骨粉的味道。”
“哈哈,这方子我也找人问过的。”苏梦嘻嘻的笑了笑,飞快的转身上楼。
“什么是骨粉?”我努力告诉自己,别跟我想的一样。
可秦姑婆告诉我的,却比我想的更让我害怕:“有的胎儿成型后才被引产,有人会将胎儿肉剁下来做饺子,而胎骨却碾磨成粉,据说很多明星富婆以这个做面膜。”
我听着只感觉浑身发抖,看着秦姑婆发冷的眼神:“那这些经血?”
“这可不是普通经血,全是童女初潮,阴气最重,对女子更是滋补。苏梦弄到这些,可是花了大价钱。”秦姑婆伸手捏起一小袋经血,朝挑了挑眉:“明世宗朱厚熜当年就制过红丸,只可惜他所用的并不都是初潮,目的也不一样,加上他是男性,红丸阴气太重。”
“后来他怎么了?”我听秦姑婆的意思,似乎那明世宗后果并不好。
“被宫女勒死了。”秦姑婆将那袋经血扔进箱子里,冷哼道:“他制的是春药,本身阴气就重,因果已经重下,怎得善了。”
果然现实比想象更加残酷,居然有人有办法收集女子初潮,还这么多。
苏梦下来得很快,还换了一身利落的衣服,手里握着一袋比细细的粉末。
秦姑婆让我在一边看着,却并不指导我,只是告诉苏梦,将骨粉和经血混在一块,然后捏制成丸,再以无根水为汤,加入调养药材,炖好后并不需要吃红丸。
我想那婴骨粉加经血的丸子也没人吃得下,可苏梦却问秦姑婆,如果连红丸一块吃下,效果是不是会好很多。
当晚别说我,连秦姑婆都眼皮跳了一下,不过她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当然会好很多。”
那天白水直接将蛇送到了秦姑婆手里,并跟秦姑婆到屋内谈了许久,最后秦姑婆看着我的眼神带着微微的笑意,并没有按上次说的让我杀蛇,而是再次帮我杀掉那条蛇,然后在院子里给我搭了个灶熬蛇羹,并告诉我避开苏梦。
当天苏梦一个人关着门在厨房制红丸熬汤,最后我进去洗锅时,锅里只剩一点中药材,红丸也好,汤药也罢,半点渣都没有。
第二天一早,苏梦起来,眼里带着狂喜,她脸上再也没有那些细微的皱纹,皮肤白里透红,全身都泛着一股青春活力的感觉。
等再次熬紫河车汤时,壮子并没有将食材给我,而是苏梦拿着未开盖的泡沫箱过来,问我怎么清洗,说她反正汤药都要自己熬,那么补汤也自己来好了。
说这话时,眼角眉稍都是喜色。
给她熬补汤是秦姑婆给我的唯一任务,我正要拒绝,秦姑婆却突然出现在厨房门口:“你确定要自己熬?后果可得自负?”
苏梦嘴角轻轻的撇了一下,得意的点了点头。
看着那未开盖的泡沫箱子,我突然明白,苏梦里面装着的,怕不只是紫河车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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