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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了蜂腰桥,便能听到那边隐约的丝竹声顺风飘荡而来,琬宁侧耳细辩,不由放慢了脚步,只觉十分悦耳,想昔者瓠巴鼓瑟而沉鱼出听,伯牙鼓琴而六马仰秣,大约也就是如此光景。不过眼下,终是纵听丝竹也无欢,琬宁正凝神想着,忽被烟雨攥紧了手,听她低促道:
“顾家的六公子……”说完牵住琬宁便往回疾走。
琬宁不明就里,被她拉扯着上了蜂腰桥,听后头忽传来一声绵长的低喝:“你俩人且站住!”
烟雨心头一阵发紧,充耳不闻,并不敢停步,不料身后顾子昭大步追了上来,他因服散的缘故,早披头散发,大敞衣襟,如坠云烟之中,忽见两妙龄女子,晃晃看不清面容,只觉身形绰约生姿,忍不住喝住两人,不想这二人,如此胆大,竟敢还往前走!
“抬起脸来。”顾子昭截住两人去路,冷冷发号施令。
琬宁觑了一眼,只见此人赤着一双脚白得发光,稍稍往上一打量,面上一下失了火,眼前这位年轻的公子竟半裸着身子!她哪里见过如此放浪形骸之人,心底直打寒战。
倒是烟雨,此刻犹自仰面,强作镇定见了礼:“奴婢见过六公子。”
顾子昭一双长目在她面上流连片刻,忽嗤嗤笑道:“你是阿灰新买的婢子?”说着自然看向琬宁,嘲弄不已,“你也是么?他这是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夜读书了?”
却见琬宁依旧垂首不语,便勾手抬了她下颚,不想琬宁倔着不肯,顾子昭一时颇有兴致,任她别了几下,才用力掐住了往上扬,待看到这张脸,不由哼哼笑道:“原是个美人,看来阿灰如今喜夜来灯花结双蕊……”
话里尽是狎弄之意,烟雨自然听得懂,心底异常羞愤,拽过他衣袖急声道:“请公子自重!”
这话招得顾子昭兴致更浓,他心情大好,一把揽过了烟雨,朝她胸前狠狠搓揉了几把:“我看你如何自重!”
情、欲上来时,他总会显得格外严厉,同平日的懒散浪荡完全两样。琬宁惊呼一声,想上前拦阻,还未近他的身,却见顾子昭猛然回首,目光乍变锐利,只闪过那么一瞬,盯得琬宁毛骨悚然,不由往后退了退,顾子昭便松了烟雨,朝她步步逼近,似是在细辨她模样。
“我记起你了,你是殿下身边的那个小东西,”顾子昭此刻认出她,嘴角随即荡开一抹残忍的笑来,“两年不见你,竟脱胎换骨,大公子如何把你养成这副样子?”
琬宁自不懂这些语焉不详的话,见他越发靠近了,颤声道:“你不要过来!”
话音刚了,只见烟雨从后头忽死死抱住了顾子昭,冲琬宁大叫道:“快跑!快跑呀琬宁!”
顾子昭没着意烟雨会扑上来,他到底是男人,攥紧了腰间的手腕,发狠一扭,便把烟雨掷到了地上,口中骂了句:“贱婢!”
烟雨碰到桥头,只觉天灵盖上一阵温热,原是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她被摔的厉害,头晕目眩的,一时根本起不了身,却只担心着琬宁,口中气息微弱:“顾公子,您不能,您不能……”
不等琬宁回神,顾子昭早一把捞着她细腰往怀中直摁,任由她对自己拳打脚踢的,看她涨红了脸想骂人却不知从何骂起,顾子昭被她娇滴滴的小模样撩得心痒难耐,一想到成去非,底下早硬得不像话了,隔着衣裳有意朝琬宁顶了几下,惊得琬宁直往后仰,眼泪也跟着簌簌而落,口中哀求道:“公子,您放开我,放开我……”
“小东西,”他越发觉得怀中身子又倔又软,喜欢得紧,朝她雪白的脖颈间低首便是重重一口,痛得琬宁惊呼不已,“瞧你这生涩劲儿,怕是大公子没功夫疼你,我来替他分忧好了,知道怎么让男人快活么?”
他腻在她耳畔:“让男人快活很简单,我教你,你学会了就能去讨大公子欢心了,他这个人,可是很难被取悦的……”
话没说完,只觉手臂上一阵剧痛袭来,原是琬宁趁他没留神,拼了力在他手臂间咬了一口。顾子昭吃痛,不觉松开了她,眼见琬宁要跑,几步跟上来,从身后搂紧了她,咬牙道:“好啊,看我弄不死你!小东西!”
说着把她仰面推倒在地,就势扯过她瘫软无力的一条腿来欲往肩上架去,琬宁心底碾过一阵绝望,大声哭了出来,嗓子都要哑了,这人仿佛生了无数只手,悉数按在自己身上,叫人一点反抗不得。
顾子昭正想撕她下边裙子好拿来绑她,却见身底人忽没了动静,伏上身去,想一探究竟,就听身后一声炸雷般的厉斥自头顶滚过:
“顾未明!你放肆!”
这般连名带姓的,真叫人扫兴,不知何时顾曙几人竟都现身于此!顾子昭抬眸便见阿灰大步朝自己奔了过来,后头自然仍跟着成虞三人,除却成去非,虞归尘去之骤然见琬宁衣衫不整,忙回避了目光。
原是九盏见她两人叙话许久,想去提醒一下,却见人没了,不免心焦,一路寻来,模糊间有一人影躺在那桥头,等近身,还没来得及辨认,就看见顾子昭竟在拉扯着贺姑娘,再听脚下烟雨细弱的求救声,知道事态严重,他头也不回地直奔了碧落轩,见顾曙同大公子虞公子把酒言谈正酣,却也不敢耽搁半分,冒了一头的汗:
“六公子正轻薄那位成府的贺姑娘,长公子快去!”
顾曙本就已知道些眉目,既听此话,只觉肺腑都要裂了,霍然起身跟着九盏大踏步去了。
这边成去非心底一沉,来不及细想,同去之虞静斋紧随其后,终也来了蜂腰桥,果真见琬宁躺于顾子昭身下,顾子昭正露禽、兽之态欲行不轨,一旁阿灰早一壁斥责着,一壁把他从琬宁身上拽起,扬手便给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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