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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要去哪,这么能跑。”,刘子一边喘着粗气,速度慢慢降了下来,已经马上看不到牧温言的身影了,另一人看了看现在的位置,又回想了一下一路上的路标,“他娘的,这是去六扇门的路,他要去自首?”
刘子愣住,“自首需要这么快?这么快过去六扇门的赏金都还没定下。”“别管这么多,先摸去六扇门看看。”
六扇门衙口
“总捕大人!—明虎街那边出命案了!”一名小捕快急冲冲跑进去。王虎正在擦着刀,抬头不耐道:“又不是没出过命案,别赶着跟报丧一样。”,小捕快跑到跟前呼哧呼哧的耳语道:“死的人好像是齐大人……”
王虎正在擦刀的动作一停,心里咯噔一声,他和齐至明同气连枝狼狈为奸,俩人没少勾连着干些见不得光的勾当,齐至明竟然被宰了,说明事情不小,他现在祈祷别牵连上自已,嘴里暗骂道:“这他娘的还不如报丧。”
想归想,王虎仍旧保持镇静,对着屋内喊道:“跟我出去办案!”想了一下又喊道:“值班的也跟我走。”直觉告诉他这次还是多带点人比较稳妥。
但是还没迈出大门,院墙上突然跳上去一个黑衣男子,对着下面的人问道:“王虎是哪一个?”王虎瞬间冷汗直冒,来者看不清面容,冷不防地跳上院墙,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仿佛一杆笔直的长枪插在那里,仅仅是一句话就让所有人如临大敌,气场这个东西王虎熟悉,他也是杀过人的,黑衣人身上的气势绝对不是寻常毛贼有的。这个黑衣人十有八九是刚才杀齐至明的人,这个王八蛋到底惹到谁了,死了都不让我安分。
王虎心里这么想着,面上也怕得要死,并未表露身份,而是喊道:“擅闯六扇门,阻碍六扇门办案,极有可能是私通刚才杀害齐大人的匪徒的同伙,上弩,给我拿下!”先不管是不是来找自已麻烦的,拿下了再说,宁可错杀也别放过。
六扇门的捕头们纷纷从腰间掏出弩,对准墙头黑衣人,同时有几人开始搭梯子上墙。
牧温言看了说话的总捕一眼,果然在其腰间看到了刻有王虎二字的腰牌,“不敢承认,那就是心里有鬼,齐至明说得确有其事。”
王虎一惊,果然是齐至明这孙子捅出的事,“放箭!不用留活口!”王虎阵脚大乱喊道,紧接着院内传出弩箭破空声。牧温言在沙场上万箭齐发都见过,这点场面根本不慌,几个闪身直接躲过大部分弩箭,落地后,顺手拔下钉在墙体内的一根弩箭:“捕头的箭,是用来杀是非罔顾之人、勾上连下之人、欺压百姓之人。”话罢,夹住箭头骤然向王虎扔出,同时右手拔剑欺身而上。
牧温言清楚,自已时间不多,必须快速杀了王虎,不然越来越多的官兵自已不好脱身。
王虎一看这拼命的架势顿时骇破了胆,慌忙用朴刀挡住箭头,大喊道:“快去请许府的门客援助!”朝廷为了保障各个朝廷命官的安全问题,将许多家眷府和六扇门安排到了同一条街,然而实际情况往往是府上的门客都比六扇门的捕头技高一筹,往往是反向援助。
一名小捕头急忙对天放出一根红色爆竹弹丸,此时牧温言已经来到王虎身旁,追求击杀速度毫无保留,一招金龙开山对着王虎的头就砍去,这本是长枪的招式,此时为了追求威力也顾不得剑不合手,此招对武者的力道要求极大,精髓在于一瞬间爆发的速度和力量能够以压倒性的姿态砍中对手。
王虎退无可退,举起朴刀想要抵御,可还是低估了牧温言的霸道,牧温言天生龙骨凤根,说是天生神力也不为过,再加之自幼的勤学苦练,力量已经达到了极为恐怖的地步,哪怕是用剑,仍旧砍出了一往无前的架势。
王虎的朴刀毫无悬念地自刀柄处裂开,剑锋继续向下,于是,王大人的头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劈开。
众捕头目瞪口呆,同样目瞪口呆的还有刚从远处赶来的刘子二人,两人刚气喘吁吁到了六扇门附近的高楼上,就有幸看到了王虎被开瓢。
一击得手,牧温言收剑腾起上屋顶一气呵成,准备远遁逃离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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