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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着那道紧闭的房门,没好气的跺了跺脚,一只手抖啊抖显然气到了极致:“可那是我的屋子啊!”
那花瓶是她屋里最值钱的了!!!
就这么碎了!她心疼啊!
檀云不能呼吸,情绪不能自抑。她通红着眼,抬腿就要去踹!
偏就在这时,房门被里头的人打开,是沉着脸的长风,还有跟在长风身后,被彻底上了一课的暗七。
暗七恍恍惚惚间,看见阮蓁匆匆朝这般而来。
阮蓁视线一转,没瞧见长风长肃两人身上有伤。她知道,她这是来晚了。
但她观察细致,暗七的嘴角被咬破了!
她好一番踌躇,想问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问起。可若不问,她又心痒难耐。
偏就在这时,顾淮之提步而来,不咸不淡的出声,打破了此时的寂静。
男子矜贵的抬了抬下巴,说的话如一道惊雷:“暗七长肃的事,我允了。”
此话一出,长风的脸黑了。
顾淮之的话,长肃从不曾违背,他向来乐在其中,可此刻,他犹豫了。张了张唇,却是无法再同往昔那般恭敬的说上一个‘是’字。
他只能下意识去看檀云。
长风吸了口气,上前一步,直直在顾淮之面前跪下。干脆利落。
“求主子收回成命。”
唇瓣依稀还有女子的柔软触感。那一阵呦一阵的心跳仿若随时能掏跳出胸口。眼前端是豁然开朗后的清明。
一切纠结仿若在此刻终结,他语气急促,却异常清晰。
“属下,心悦暗七。求主子做主。”
檀云:???什么玩意?
长肃:长风是在救他吧!是吧!
这一句话,让阮蓁眸光若璀璨星河。还不得她出声,顾淮之懒洋洋的语调再一次传来。
他丝毫不关系下属的事,但念及阮蓁的遗憾,因此残忍开口。
“即是如此,适才发生了什么,重新来一次。”
他微笑,转动着玉扳指,语气不容置喙:“我想看。”
长风有些头疼。他可以选择跪一日吗?
但!这个长肃能办到!
既然主子想看,那情节一定得重现。不能有片刻的差池!
正想着,他一连严肃的走近暗七,又严谨往后退了三步,面无表情的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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