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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舟讨好笑道:“老爹,这事儿可不是我想的,也不是我定的;是爷爷说的,您有意见找爷爷去,跟我说这些可没用哒。”
顽劣、狡猾的小样儿,李鸣瑾手痒的厉害,可看着酷似妻子的面容怎么也下不了手;内心是崩溃的,闺女太有想法也不好,瞅瞅,这都被惯成什么样儿了?
“这话可别在外面说,否则,看谁敢要你。”李鸣瑾沉着脸,把闺女抱在怀里,“你爷爷虽说是为你着想,可是以后嫁人还是得自己喜欢才行;入赘什么的,爹没有要求,只要你觉得好就行。还有,别说怕别人欺负你的话,只要有李家在,看谁敢欺负你。”
李沉舟笑眯了眼,抱着他撒娇,“我知道,我都知道的,老爹。只是,爷爷一直怕我吃亏,其实,我觉得吧,我不欺负别人就是好的了。”
“知道就好,你这彪性子也改改,别动不动就动手;咱们要以理服人,要是别人动手,你也不用忍,咱们李家的闺女还没有要忍的人。”李鸣瑾搂着闺女,十来年空落落的心有了分量,“边境的战争也快告一段落了,爹这次回来后就不走了;守着你把你那彪悍性子给收收,明明是个教教弱弱的小闺女,一动起手来,男人都怕。”
李沉舟笑着点头,她倒是觉得修为精进后,在行为上收敛了很多;比如说一言不合就动手,虽然还是会动手,但是这时候不多了。
院长办公室。
宁院长发了好大一通火,“李家大小子,你是知道你三弟的伤势的,怎么还能说出院就出院?我们医院给出证明了吗?确定能出院了吗?你小子真是越来越没章法了。你三弟那伤势要是落下什么后遗症,我看你后悔都来不及。”
“宁院长,事情就这样啊!我先走了,三弟还在外面等着呢,他那伤势等不得,得回去好好歇着,出院手续我也给办理了,钱都付清了。”李鸣远满脸笑容,对于宁院长的质问和脾气一点没生气,“宁院长,多谢三天来院方对我家三弟的照顾,等过个半个月就来复查,到时候还得麻烦院方,告辞。”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一番对法,气的宁院长肝儿疼。
“臭小子,你给我站住。”宁院长好一阵大喊,引得路过的人纷纷侧目;宁院长一看不对,关上办公室的门,生了一通闷气。
等气过劲头了,宁院长又赶紧的叫人来问咋回事,为什么出院手续说给办就给办了,那个医生开的证明?简直无法无天了。
李鸣远出了院长办公室,脸上的笑容直接敛去,板着脸出了医院。
“鸣远,怎么样?宁伯伯没发脾气吧?”许红旗一看到李鸣远,迎上去问道。
“先别问这么多,宁院长那脾气,真是越来越爆了。”李鸣远拉着许红旗上车,李鸣远扭头看了看李鸣瑾,“三弟,你的身体真没事了?这会儿出来有没有不适应的地方?”
李鸣瑾道:“没有,大哥放心。”
“嗯。”李鸣远驱车离开军区医院
一路驶进军区大院,听在李家门外;这时候也不早了,该上班的都上班去了,只有一些锻炼身体和散步的老一辈儿人在,他们看到李鸣远和许红旗下车,先是看了看,当看到李鸣远满脸虚弱的走下车,却是一愣。
“李家老大,老大媳妇;这是鸣瑾吧?不是说中枪没法抢救吗?怎么弄回来了?”一个矮小精悍的老头子上前就问。
李沉舟眸色一沉,这些人的消息还真是灵通,他们李家的事情打听的听清楚的啊!看看周围那些围上来的人,什么都明白了,才四天时间,这些人都在等着看笑话,等着幸灾乐祸呢。
“陈老,我三弟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现在只要修养好就成;我们先回去了,您几位慢聊。”李鸣远面无表情的说完,从车上提出行李递给许红旗,他则扶着李鸣瑾进了李家。
四人进了家门,外面议论开了。
“谁说的李家老三活不了?看看,人家只是虚弱了点,哪儿像是要死的人?”一个嗓门大的老太太咧着嗓子就嚷。
议论的人均是停了下来,大家也没闹明白咋回事;得到了消息说是快死了,这才几天?人家出院了。
老太太还在嚷嚷着说被人误导了,其他人已经渐渐散去,留下老太太一个人在原地好一阵埋怨。
进了李家,席婶一看到李鸣瑾就松了口气,“鸣瑾少爷,还好你没事;这事儿闹的,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闹心的很。身体怎么样啊?昨天我去看了你还没醒,怎么今儿就要出院了?该在医院多休养一段时间的。”
李鸣瑾笑了笑,走进堂屋,回复原本的精气神才道:“席婶不用担心,我这身体好的很,回来休养不过是打的幌子;你可不能把这事儿说出去,以后家里多买点肉、大骨头这些东西做了吃,好歹要把样子做足了。”
席婶念头一转就明白过来,依照李家如今的地位,又没有老爷子镇子;虽说有李鸣远当家做主,可是毕竟老一辈的不在,在外人眼里就没了那么多忌惮。
“好,我记下了,以后买菜卖肉多买点;别人问起来,就是说鸣瑾少爷受伤休养,得多吃点好的。”
“就是这样。”许红旗也跟着附和,“自从咱们李家遭难过一次后,总觉得事事不顺心,总有那么一两个找事儿的;他们都以为李家底蕴受损,迫不及待的想蹦跶了。”
李鸣远扶着三弟坐下,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门外,“这些话少说,他们要找事儿,让他们找;收拾了就清静了。”
“可是咱们下面的那些人都开始活泛了。”许红旗皱眉,十分不喜那些人的人品;看你地位稳固的时候就想方设法的攀交情,就是没交情都能攀出一段交情来。等到一落难,所有问题都接踵而来,让人应接不暇。
“大哥,嫂子,听你们这话家里是出了事儿?”李鸣瑾从他们提到的只字片语中敏锐的察觉到了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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