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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手可真是狠,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这么不可爱,真是不知道如霜看中你哪一点了。”
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夜墨琛甚至还来不及欣喜,手中的剑便被人给生生斩断,虎口被那强大的力量给震得生疼。
待看清来人后,他的愤怒可想而知。
他冷冷地瞪着站在了南宫炎身边的尧白,怒斥道:“尧白,你脑子有坑啊?到底知道不知道谁才是敌人?你居然帮着南宫炎,脑子秀逗了啊?”
也是气急了,他破口大骂,直觉得尧白是脑子有问题,否则,又怎么可能会在这样的时候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简直令人无法理解嘛。
当然,尧白自是脑子有问题的,骂过之后,见着明显反应不同的尧白,夜墨琛脑子灵光一闪,突然就想起来一些事情了,他怎么就给忘记了呢?南宫炎可是会洗脑的。
可若尧白真的被洗脑了,又怎么还会记得他和如霜?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甚,看着尧白的眼神也是越来越充满探究。
“你居然敢骂本王,抢了本王的兵权,还敢对本王不敬,当真是找死。”尧白也怒了,他提着剑就向夜墨琛冲了过去。
无奈,夜墨琛只能迎上。
刀光剑影,两人谁也不让谁。
他们二人的功夫从来就是悬殊的,但现在,悬殊得无疑更大了,尧白完全不是夜墨琛的对手,不过短短半柱香的时间,尧白便被夜墨琛刺了一剑,又一掌击中前胸,身体当即犹如断线的风筝般飞了出去。
不过,他也没有认输,趁着被击中那一瞬间,他又开始布置,待到他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时,夜墨琛已经处于一个困阵之中了。
他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笑看着夜墨琛,道:“你不是很喜欢用困阵吗?现在,我便将这困阵还给你,你也好好地享受一下被困于阵中,无能为力的滋味吧。”
“想要困住本王,岂是那般容易?你还真当自己的阵法无敌了?”夜墨琛冷笑,甚是狂傲地扫向尧白。
他看起来是不屑一顾,八风不动,可无人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样的翻江倒海。
就是方才,他和尧白打斗之时,尧白告诉他,想要真正的解除眼下危机,南宫炎必须要除,乌国更是要拿掉。可惜,他们即便联手也不是南宫炎的对手,且,将南宫炎除掉后,想要将乌国连根拔起更是不易。故而,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打入敌人内部。
尧白还告诉他,南宫炎确实想要洗去他部分记忆,但是,他躲过一劫,为了安全起见,他将计就计,而现在正是机会。
为了取得南宫炎的信任,夜墨琛伤了尧白,看起来是下了杀手,但是,他还是把握了分寸的,使得尧白重伤,却又不会危及性命。
尽管知道自己下手的后果,可真正看到尧白重伤倒地后,他还是止不住地担忧。
困阵,也是两人约好的,若然夜墨琛想,是绝对困不住他的。
为了让两人的戏更加的逼真,足以取信南宫炎,被困后,夜墨琛也是在第一时间就开始破阵。
而尧白则看向南宫炎,道:“王上,这阵法困不了他太久,我们现在是……”
“先离开再说。”南宫炎当机立断,拉起尧白便离开了。
若非看着尧白伤得太重,而他身上的毒亦未全解,且留着尧白还有用,他又怎么会选择先拉着尧白离开?
看着两人消失,夜墨琛很轻松地破了阵,缓缓走了出来。
方才与南宫炎交手,他竟真的感觉不到对方是否还身中剧毒。
“王爷,你把人放走了?”萧山自暗处走出来,目视着尧白与南宫炎离开的方向,话却是问的夜墨琛。
“不得不放。”夜墨琛转身,道:“我们也回去吧。”
自尧国与乌国开战后不久,萧山便自夜国赶了过来,与其同来的,自然还有那一队少爷。
经萧山调~教之后,那些个少爷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傲气,不,应该说傲气还是有的,只不过,因人待事,除了那一身傲气,他们身上还多了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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