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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江公子出事了!”
沈恩希刚上桌准备用午膳,就见一个羽卫火急火燎的过来报信。
自那天夜霁白跟江璃坦白之后,他就刻意躲着他们,时不时还会借酒消愁。为了确保安全,夜霁白跟沈恩希商量着派一个人保护他,这一跟就是大半个月。可还是听到了不想听到的消息。
沈恩希放下刚刚拿起的筷子,皱着眉,望向地上跪着的羽卫,声音微凉:“下次无论通报什么都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告诉我出事了,我不还得再问一句出什么事了吗?真是人命关天,你这不瞎耽误时间吗?”
“江公子在酒楼喝酒,遇到一群混混调戏良家少女,一时冲动,将那几个人给打了,后来才知道那是当今四皇子!那四皇子带着一群泼皮无赖,将人给捆了,还说…说亲自教他闺房之乐。”
那羽卫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完全是闭着眼睛,声若蚊蝇。
其实他这个表达还算是委婉的,四皇子夜宵的原话是,将江璃捆起来,让他眼睁睁看着他要救的美人如何在他身下承欢,要他好好学学如何做个男人。
就光是这个表达,就让听着的人闹了个红脸,夜霁白摸了摸红到发烫的耳垂,清了清嗓子道:“这个事我们不能出头,你去告诉金铭将军,越详细越好,请他想办法。如果金将军说要让公主处理,你再回来禀告。”
虽说江璃现在跟在沈恩希身边,但他顶头上司依然是金铭,如果镇安王府贸然出头容易偷鸡不成,蚀把米!
那暗卫退下去之后,沈恩希揉了揉太阳穴,叹道:“我去看看!”
明面上不能露面,暗地里总该有人出头。
“你不许去!”
夜霁面露不悦,声音冷不丁变成洛音那高冷淡漠,沈恩希愣了愣,伸手轻轻握住夜霁白的两根手指,撒娇似的笑笑。
见她这样,夜霁白的神色缓和了些,但声音还是淡淡凉凉的:“你不能去,我不想让你去。你要是不放心我去看看行吗?”
那夜宵比江璃可怕的多,常年沉迷声色,见一个玩一个,于他而言,女子不过是用完就扔的玩意儿。与正常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不同,夜宵热衷于折磨人,就像他爹一样喜欢看一个满身傲骨的人慢慢臣服。
沈恩希于他而言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他不想让他的宝贝被人盯上。
“那你小心点儿!”沈恩希起身轻轻亲了一下夜霁白的嘴角,溜走了。
夜霁白对她这种行为非常无奈,仿佛只有用到他时才会敷衍的表达一下爱意,奈何他不忍责备她,只能学着知足。
“我这就去,你老实待着,全当不知道,记住啦?”
夜霁白不放心又交代一句,直到沈恩希乖乖巧巧的应了才安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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