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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述仰头,对天翻了个白眼,心说此人真不是装傻吗?
便是那深闺小姐、垂髫小儿都知道怎么上马,你一个经常打马飞奔的人如今说什么……不会上马?
受伤失忆又不是投胎新生!
心脏快要停跳的南宫述吐了口气,不耐烦地走到宗寥身后,捉起她的手放到鞍鞒上,拿住她的腿踩上脚蹬,“要不要我再抱你上去?”
他声音柔柔的,乍一听很舒服,若仔细回味来,一股阴冷十足的气息便开始在宗寥耳边盘旋,犹如无常在召唤。
“不……不用了。”宗寥怯怯地说。
“学过的东西就算忘了,身体也会记得……”反复默念此一句话,宗寥双手握紧鞍鞒,气沉丹田,来回摆动身子,找到感觉后倏一腾跃,骑到了马背上。
跨在那高骏马背,空气似乎于刹那间发生了改变,与上一刻在地上呼吸到的截然不同。
仰头展臂,宗寥缓缓闭上了眼睛,此刻她内心深处隐隐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在悄然升起,神奇而美妙。
似是命运沉淀出来的踏实感,她本就该是这样的。
就好像……心心念念的某一样东西,当初怎么找都找不到,却在某一个不经意间,它忽然就出现在了眼前,乍然的一惊喜过后,那件东西似乎又从未失去过。
没错!宗寥现在就是这般感觉,只是一个呼吸的转变,她找回了属于这副躯壳的记忆。
清晰明了。
她笑了,笑得很灿烂。八颗皓白贝齿晒到了太阳,耀出闪亮的光泽。
不用去试,她很清楚自己拥有了怎样的能力,本领是这具躯体练就的,但操控这具身体的是原原本本的她。
她做不了,也不喜欢原主孤独而张扬的生活方式,她要驾驭这具身体,做想做的自己。
仰天思考人生的时间里,马下一张俊逸温柔的脸正抬眸静静看着她清透无暇的笑颜,他不见喜怒,偶然眨动一下的幽深潭眸却似有星子坠入,泛动晶莹光芒。
少顷后,南宫述撇嘴一笑,眼底划过一丝恶趣味,慢悠悠扯出一只蚕丝手套戴上,他大掌蓦地拍上马臀,“驾。”
风驰电掣间,红鬃马飞奔向前,一人一马闪出视线后,一阵惨叫和怒吼遥遥荡来:
“啊……”
“南宫述……你不得好死!”
“南宫十三,我要杀了你——”
“你给我等着!死变态!”
……
她骂得越凶,南宫述心里越是乐不自抑。
而后,他有点伤感,从小到大,他的心似乎没有像今日这样敞开过。
闭锁的心房能有这一瞬间的开启,也许是因为刚才宗寥在马背上那一抹如重获新生的无忧而粲然的笑。
又或是更早的时候,从来相看两厌的云安世子敢在他府上捉弄他,又哭又笑,毫不拘谨,在他面前展示着生命该有的形态。
亦或是……在宫里被他擒住,喋喋不休求饶,胡言乱语求放过的让人哭笑不得的憨傻模样。
还有……
南宫述不由地摩挲被深情吻过的唇,红了一瞬的脸遽然转黑。
沉醉什么呢!南宫述想打自己一巴掌。
心道:“那正围着校场奔驰的少年可是个男子!你不喜欢男子的,莫说男子,你男女都不喜欢,你只是一个苟且偷生的孤独的人,戒情戒欲,什么都不配有。”
是的,他什么都不配。
从在寺庙里降生以来,南宫述的母亲就教育他要远离纷争,降低对自己的要求,纵是身在皇家也不要自视甚高,他这条命本就是于刀光血影下强抢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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