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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兮无奈道:“那你也应该知道,王爷待我并不亲厚,我打小又不懂得操持家务偌大的王府,总要有个女人当家才行,王爷总是让她帮手,自然有王爷的考量,让她那管理王府,自然还是最好不过的。”
灵兮说得委婉,但是拒绝的意思却很明显。
青禾眼里闪过一抹沉重,低垂着头说:“奴婢知道了!”
言落,青禾起身欲走,灵兮叫住她:“等等,坐下喝杯茶吧,你与我说说,她到底是怎么欺负你的,或许我可以替你与王爷说说。”
“多谢王妃!”青禾坐了下来。
灵兮对香芹说:“香芹,我饿了,你替我去取些食物来可好?”
“诺!”香芹看了青禾一眼,走了出去。
灵兮又看向宇馨,宇馨不耐烦的说:“好了,我知道了,赶人这么明显,你这个两腿……”
“劳烦宇馨帮我看着,不要让有心人偷听了去哟!”灵兮倒是不以为杵,还笑得十分开怀。
宇馨翻了个白眼,拿了个水果,就走了出去。
灵兮从榻上下来,走到桌案前坐下,亲自替青禾斟了茶,青禾没有看见,灵兮的手指沾了白色的粉末,融在给青禾的茶水之中。
“请喝茶!”灵兮将茶递给青禾。
青禾恭敬的接过去,抿了一口便放下茶杯。
“多喝些吧,你哭伤了嗓子,日后这娇婉动听的声音要是毁了,可就麻烦了。”灵兮劝道。
“诺!”青禾一听她的嗓子会坏,吓得赶紧喝了茶盏中所有的茶。
灵兮不动声色,与她闲话了片刻,看她眼神变得呆滞,灵兮才开口问:“夫人可知,殿下身上隐蔽的地方,可有什么胎记之类的东西?”
“嗯,有的,殿下的腰上,有一块黑色的胎记。”青禾像个傀儡一般,灵兮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灵兮暗自记下,旋即又红了脸,她要怎么才能证实这个穆寒清不受那个穆寒清?
灵兮又倒了一杯茶水给青禾,同样在茶水中加了些东西,青禾喝下去之后,又恢复了正常。
“怎么样,嗓子可好受些了?”灵兮问。
青禾点头:“是的,多谢王妃,王妃这样体贴奴婢,奴婢真是感激不尽。”
刚才发生的一切,她竟一点都不记得!
灵兮淡声道:“同在一个屋檐下,互相照应,总比互相伤害要好,你的事情,我会去劝劝侧妃。”
“多谢王妃!”青禾起身道谢。
这时香芹刚好端着食物回来,看见青禾道谢,她马着脸将食物放在桌案上,没好气的说:“小姐,您怎么下榻来了?”
“哎呀,你看我,光顾着跟王妃诉苦,都忘了王妃大病初愈,真是该死!”美人果然是美人,道歉的样子都风情万种。
灵兮淡笑着说:“我确实有些乏了,那夫人请自便吧?”
说罢,香芹便扶着灵兮朝床榻走去,而青禾,躬身站在灵兮身后,待灵兮走后,方才离开得月阁。
下午。
门房来报,说叶文山又来了。
这次,灵兮知道怎么也躲不过,所以她让门房去请了叶文山。
生病期间,灵兮清减了许多,现在叶文山一进门,就看到灵兮同纸片人一般斜靠在榻上,气若游丝的样子,显然比外界传言的病况还要严重。
“请恕女儿无法起身给父亲请安。”即便心里薄凉一片,可灵兮还是彬彬有礼。
叶文山深深的看了灵兮两眼,淡声到:“你身体虚弱,起不来便起不来,只是你习医多年,怎么会病到如此地步,却不自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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