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高氏不太想把女儿做的事情告诉老爷。如果老爷知道了,再告诉老夫人的话,老夫人怕是会彻底恼了五房的人。那她们往后的日子岂不是愈发艰难?
但到了这个份上,越是遮掩,恐怕越是麻烦。高氏只能支支吾吾大体讲了下。
闵广正的眉头越皱越紧。
高氏有些紧张,生怕老爷要押了女儿去给老夫人请罪。毕竟那表姑娘的外祖母和老夫人是亲姐妹,而且这些年在闵府长大,和老夫人感情也深了。
但老爷素来疼爱女儿,事情也不见得就没转圜余地。
高氏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哽咽着试探说道:“要不你把君兰送到母亲那里去罢!左右这事儿是她不对,她合该还人一命!到时候老夫人如果厌恶了她,顺带着也厌恶了咱们,活该咱们在这儿站不住脚没得过了!”
这还命的说法让刚端起茶盏的闵广正呛了一口茶。
“乱讲什么。”他不悦地搁下手中物,“君兰年纪小,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当时她自己也落了水,吓得不轻,胡言乱语说错了话也是有可能。事情不见得就是她动的手。”
高氏听闻大喜,依偎在闵广正的怀里,“我就知道老爷最疼君兰了。老爷,您想想看,现在咱们的好日子开始没多久。倘若老夫人给咱们使绊子,往后可怎么过。”
闵广正烦闷地推开了她。
其实他也是怕老夫人真正恼了他们五房才这样说的。
原先不过是看护不利让那女孩儿落了水,现在成了五房的孩子恶意谋害。被老夫人知道的话,往后怕是要偏心三房去。
他本是庶出,和老夫人并不亲近。原本也是主动担下了养育表姑娘的责任才得了老夫人另眼相看。
现在这情况……
闵广正决定和高氏好好商议下对策。
说到一半,闵广正忽地想起来一件事,“那孩子出事,家中除了母亲外应当没人留意了罢?”
“没了。”高氏不甚在意地道:“不过是个养在这儿的外人,又不是正经主子,哪里来的人会注意她?”
闵广正迟疑着道:“可我看九爷有时候会寻她说话。九爷平时在家中甚少搭理人,肯和她说话已然难得。”
不怪闵广正顾及着这个弟弟,只因闵九爷实在出众,又很得皇上看重。虽然九爷在家中的身份有些尴尬,家中上下却没人敢提那些往事,无不敬着他。
再如闵广正。
即便他是五哥,也不敢随意地唤闵九爷一声“九弟”。
“十姑娘还问起来呢。”金珠笑着与她道:“说是八姑娘怎么还没来。如果早些到的话,她也好和您一起去荷花巷。”
其实前几天闵萱就去找过君兰几次,想邀了她一同往荷花巷那边玩。但君兰一直记得之前闵萱说要捉弄人的话,全都婉拒。
“是么。”君兰微笑着和金珠道:“老夫人可在屋里?”
金珠就没再提那事儿,上前给她撩了帘子。
因为入了冬,老夫人的屋里百日里也生起了火盆。一进屋子,暖融融的十分舒适。
闵老夫人笑着朝君兰道:“你是个有福气的。点心刚出锅你就进了院子,莫不是闻着香味儿来的吧。”说着就让刘妈妈把东西端了来给君兰。
没多久,婆子禀说夫人们回来了。不过到恒春院来的只有三夫人。
闵老夫人没料到高氏置办完东西回府后没先见她,反倒是直接回了芙蓉院。对此她并未多说什么,而是去看正在院中忙碌的陆氏。
陆氏吩咐婆子们把一样样东西搁到恒春院中,待到这事儿妥当了,方才进屋与老夫人回禀。
“……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陆氏笑道:“就是还有几个装饰用的花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依着我看,需得华贵些方称得上侯夫人和洛姑娘。但是五弟妹非要用些素淡的,说是雅致。我们还没说拢,来看看母亲的意思。”
陆氏说这些话的时候,虽然在笑,可那语气颇有些咬牙启齿的意味在。
闵老夫人晓得这个儿媳妇性子强势,也正因为这个关系,儿子一直没有通房没有妾室。
原本闵老夫人是想着妻子能干对夫君来说是大助力。后来陆氏过了门,她才知道有时候能干过了头也麻烦。
之前老夫人还因高氏没有即刻过来请安而微愠,现在多多少少有些了解高氏这么做的缘故了。
穷是一种病,我得了十年的重病,直到那天我爸出现,让我百病不侵!...
少年第一次进城,住进了女神未婚妻的家中,却被未婚妻处处嫌弃,让他做自己物业公司里的小保洁。然而,在见识到少年的特长之后,未婚妻惊呼不已,当场决定工资翻十倍...
一名身缠七彩恶龙肩扛古老石棺的白发青年,仰望高高在上的诸天至尊万古道祖,淡淡道诸位,我说我这石棺葬过天,你们信么?...
欢脱独宠,沙雕撩夫日常四爷你在干嘛?温酒我在想怎么偷偷溜进爷的心里。四爷发什么疯?温酒为你疯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四爷太医,看看她得了什么病?温酒相思病!这病不思进取,只思你!只有你的美色才能医好我!好想每日摸着你的良心睡觉四爷...
年锦书为了飞仙历经万苦,临门一脚,被死对头雁回活活气死,功亏一篑,重生了!重回年少,她看着那个意气风发的天才少年,行啊,骂我注孤生心狠手辣是吧?仙门大会上...
那年,城隍庙中,朱五和朱重八共吃一锅狗肉。那年,朱重八率数骑冲敌大营,七进七出救小五!那年,死人堆里兄弟相拥,残阳如血袍泽并肩。那年,回望濠州,重八城头哽咽,兄弟!…人只有经历过许多才能长大,长成真正的男子汉,然而长大后,我们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