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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的月光斜斜切过御书房的雕花窗棂,将容珩伏案的身影拉得很长。卫蓁蓁踏入殿内时,正见皇帝将最后一页密报投入铜炉,火舌舔舐着“贺连洲余党”的字迹,化作灰烬簌簌飘落。她下意识握紧腰间的玉珏,那上面还残留着悦来客栈地窖的血腥气。
“来了?”容珩头也不抬,龙纹砚台里的朱砂被磨得浓重,“萧将军已在西暖阁候着。”他搁下狼毫,指腹无意识摩挲着案上的护心玉佩——与卫蓁蓁怀中那枚是一对。
绕过屏风,萧沅正对着舆图皱眉。玄甲未卸,银枪斜倚在墙角,枪穗上缠着的丝帕是卫蓁蓁上月遗落的。见她进来,他立刻转身,铠甲碰撞声惊飞了梁上的夜枭:“娘娘小心烛火。”
卫蓁蓁在紫檀木椅上落座,目光扫过案头堆积的奏折。最上面那封盖着西北军印,墨迹未干:“贺连洲虽败,但其旧部仍控着河西三州。陛下可有对策?”
容珩往火盆里添了块龙涎香,殿内顿时弥漫起沉郁的香气:“朕已命人送去‘免死铁券’,许他们解甲归田。”他的指尖划过舆图上的潼关,“但萧将军说得对,光靠恩赦不够。”
萧沅的手指重重按在凉州位置:“末将请命,亲率暗卫潜入河西,摸清那些旧部的底细。”他忽然瞥见卫蓁蓁攥紧的袖口,声音软下来,“若能找到当年流民失踪的证据。。。”
“不可。”容珩的玄铁剑鞘磕在案角,“河西是萧将军旧部驻地,你若前去,难免惹人猜忌。”他从袖中取出本账簿,正是选秀案中查获的那本,“朕打算以‘人口买卖’为切口,彻查西北军需账目。”
卫蓁蓁接过账簿,指尖抚过“秀女换战马”的记载。火光映在她眼底,忽然想起赵公公临死前的疯言:“先帝留下的宝藏,又有多少进了私囊?”她抬眼望向容珩,后者正将半块虎符放在掌心把玩,龙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陛下是否早已知晓?”她的声音很轻,“贺连洲私吞宝藏,与内务府勾结,甚至。。。”她顿了顿,“与铸剑司调换虎符,都有宫里的影子。”
殿内突然安静下来,唯有更漏声滴答作响。萧沅的手按在剑柄上,玄甲下的肌肉紧绷如弦。容珩将虎符收入锦盒,起身时龙袍扫过满地奏折:“蓁蓁,你可知为何先帝临终前将虎符一分为二?”
他走到窗前,月光为明黄龙袍镀上银边:“不是为了制衡,而是让继任者明白——这天下,从来不是靠兵甲就能守住的。”他转身时,眼中映着卫蓁蓁的倒影,“贺连洲以为有二十万大军就能谋反,却忘了西北三年大旱,百姓易子而食时,是你跪在宫门前求朕开仓放粮。”
萧沅的银枪突然发出清鸣,枪尖无意识在青砖上划出火星。他想起八年前的流民营,卫蓁蓁蹲在泥水里给孩童喂粥,裙摆沾满脓血也浑然不觉。那时她还不是贵妃,只是个被太后收养的孤女。
“所以陛下的对策,是用民心制衡军心?”卫蓁蓁捏碎手中的护心玉佩,碎玉硌得掌心生疼,“以选秀案为饵,引出朝堂蛀虫,再借西北灾民的口,逼那些旧部就范?”
容珩捡起一块玉佩残片,龙纹断口处锋利如刀:“这叫‘阳谋’。朕要让天下人看见,凡是欺压百姓者,无论是将军还是皇亲,一律严惩。”他忽然逼近,龙涎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就像当年你求朕彻查瘟疫案,还记得吗?你说‘若天道不公,我便替天行道’。”
萧沅猛地起身,玄甲撞翻了身后的书架。竹简哗啦啦散落,露出底层藏着的密信——正是当年瘟疫案的卷宗。他弯腰拾起,看见自己的名字被红笔圈了又圈,旁边是容珩的朱批:“萧沅可用,但需防其功高震主。”
“陛下好深的心机。”萧沅将卷宗掷在案上,银枪直指容珩,“原来这些年,末将的每一步都在您的算计中?”
卫蓁蓁挡在两人中间,凤袍被枪尖划破一道口子:“够了!你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将军,若连彼此都信不过,还谈什么治国?”她抓起案上的账簿,狠狠摔在地上,“看看这些数字,扬州盐商之女被卖了三千两,流民孩童只值五文钱!你们若再争权夺利,对得起那些冤魂吗?”
殿内陷入死寂。容珩弯腰捡起账簿,指尖拂过“贺”字密印:“萧将军,明日你带十名暗卫去西北。但不是查旧部,而是。。。”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卫蓁蓁,“去督办水利。朕要在开春前,让玉门关外的荒地都种上麦子。”
萧沅的银枪缓缓垂下,枪穗上的丝帕轻轻摇晃:“陛下是要。。。以工代赈?”
“不止。”容珩将半块虎符推到卫蓁蓁面前,“朕要你拿着这个,去西北宣旨。就说。。。”他的声音突然放柔,“凡是参与修建水渠的百姓,可免三年赋税。”
卫蓁蓁望着掌心的虎符,想起龙隐山的前朝遗诏:“以仁为宝,以民为天。”她忽然明白,容珩的帝王心术,从来不是单纯的制衡与算计,而是在权谋与仁德之间寻找平衡。
“那选秀案的后续?”她抬头问道。
“交给大理寺。”容珩将剩余的密报投入火中,“但有一条,必须写进诏书——凡被拐卖的秀女,一律赐婚,嫁妆由朕亲自挑选。”他的目光落在萧沅身上,“就像当年你救下的那些暗卫,总要给她们一个家。”
更鼓声传来,已是三更天。卫蓁蓁起身时,发现萧沅悄悄将半块玉佩塞进她袖中。那是她方才捏碎的护心玉佩,断口处还沾着他的血。容珩则默默取来披风,龙袍下摆扫过她被枪尖划破的裙裾:“明日早朝,朕要你陪在御座旁。”
走出御书房,夜露已重。萧沅的玄甲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忽然开口:“娘娘可知,为何我总在宫墙外种野蔷薇?”不等她回答,他便转身走向暗处,银枪挑开夜雾,“因为野蔷薇的根扎得深,再贫瘠的土地,也能开出花来。”
卫蓁蓁握着虎符和玉佩残片,望着乾清宫依旧明亮的烛火。龙涎香与野蔷薇的气息在夜风中纠缠,她忽然想起太后临终前的话:“做皇后,要学会在血水里种莲花。”此刻她终于明白,这天下的清明,从来不是靠一人一策就能铸就,而是需要心怀苍生的明君,需要赤胆忠心的将军,更需要。。。她低头看着掌心的碎玉,需要一颗永远温热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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