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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半瘫在地上喘气,两眼无神地看着他翘起的二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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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魔鬼般的声音又钻进了识海:“是不是要我继续?”
“不、不要……”女皇慢慢爬了过去,憋着一脸屈辱,低头捏脚。
焱无月吁了口气。
出气是真出气的。
但也真有些看不下去了,都说自己不像女人,可……其实还是个女人啊,终究对这样的事还是有共情。
空气似乎安静了片刻,夏归玄享受着根本不舒服的拙劣捏脚,过了几秒才道:“委屈?我过分么?”
女皇抿了抿嘴,终究叹了口气:“父神之怒……理所当然。换了是我,惩戒会更狠。”
“我也不知道你这话几分真心,几分是迫于无奈赔笑应付。”夏归玄淡淡道:“这是对胧幽恶念之惩,我们再说对女皇身份的。”
女皇抬头看了他一眼。
恶念是捏脚,女皇莫非是侍寝?
夏归玄轻扣椅子扶手,沉吟道:“兽族的无尽繁衍,对你是个压力也是个战争优势,所以你习惯性认为必须如此。但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很不合理很不正常的繁衍模式,应当改变。我掐断生命之源,不是要灭绝,而是打算改赐它们正常交配繁衍之能,你觉得如何?”
女皇怔了怔,一时甚至反应不过来这跳跃的话题,怎么说到这上面去了?
因为女皇身份算公怨?
其实早年她想过这么做,但做不到这一点,这无异于改变生命形态,她真能做到就不是现在这德性了……后来也就放弃思考这一点,当作一种战争优势来看待,早已习惯于此,当然也为之付出了很难承受的资源压力。
夏归玄居然在这种时候考虑的是这样的未来?该不会是忽悠?
她忍不住小心试探:“这怎能做到?生死法则么?”
夏归玄眼里有些温柔:“姻缘与繁衍……她生着我的气,离去时还在考虑帮我。”
女皇:“?”
夏归玄没继续这话题,话锋一转:“当然,我是苍龙星父神,对于此地我是复仇者与征服者,可没有一视同仁的仁心。何况兽族这德性……我不毁灭它们,已经算我对生命仁慈。”
女皇不语,委屈巴巴地低头捏脚。
“所以活罪难逃,所有兽族分散矿星做矿工,体验一下曾经它们对其他种族做的事情……什么时候学会了文明与自立,什么时候再恢复正常居民身份,永远学会不了,那就永远做苦工和战争炮灰,公不公道?”
女皇出神地想了好一阵子,终于叹了口气:“公道。”
夏归玄笑笑:“族群的问题说完了,轮到女皇个人了。”
女皇实在忍不住道:“你要那个我根本无法反抗,又何必每件事找一个站得住的理由?”
夏归玄奇道:“为什么你们女人总是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总觉得男人对你就是想那啥?您配吗?”
焱无月:“……”
女皇:“……”
夏归玄冷笑:“对于女皇个人……明日我与无月她们的庆功小宴,你出来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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