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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杳很想说:好哦,那我走了哦!
可是,看小别扭额头都冒出冷汗了,她直觉不对。
她抬起软乎乎的小手,放在云潺额头:“你很热吗?”
云潺咬牙:“不……热。”
嗯?
到底是热呢,还是不热?
云潺倒吸了一口凉气,挥开元杳的小手:“别挨着我……有汗……”
说话间,他已经隐隐开始咬牙。
元杳见状,蹙眉问:“云潺,你是不是哪儿疼呀?”
“我……不疼!”云潺还在咬牙坚持。
元杳见状,果断掀开被子。
这一掀,她就见,云潺的白色寝衣上,浸出一块巴掌大的血迹。
元杳:“……”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眩晕。
这小别扭!
伤口都裂开了,流了这么多血,还跟她装没事人呢!
她气得小奶音都破音了:“云潺,你这么忍着,不疼的吗?”
云潺唇色苍白,身体发抖,额头的汗不停往下滴。
他快忍不下去了。
元杳站起身,大声喊道:“快来人!宣太医!”
太医来得匆忙。
元杳被丹青抱下床去,坐在椅子上干着急。
隔了屏风,太医重新为云潺处理了伤口,又上了药,叮嘱一番后,才给他盖上被子。
屏风被撤掉,元杳着急问:“太医,云潺怎么样?”
太医捋了捋胡须,面色不大好:“云小皇子的伤口裂开了,又受了风邪侵染,已经引发炎症,有……有破伤风的征兆。”
说完,太医叹了口气,面色焦灼。
好好的,怎么伤口发炎了?
破……破伤风?
元杳惊得站起来:“怎么会这样?”
这里可是古代!
得了破伤风,能治吗?
太医想了一下,回道:“云小皇子应是被钝器所伤,清理时,不够彻底……”
钝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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