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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浓根本不相信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只当他是骗子,想从她手里获得无数的财富,她当然不会上当。
更不会相信这个男人的胡言乱语。
“胡说八道吗?”男人低声轻笑,客厅内的光线将他那张俊美不凡的脸照耀的熠熠生辉。
“我知道你会明白的,你现在的人生和生活本来不属于你,而是沈罂粟的。她要是知道,自己的人生被人偷了,你觉得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花月浓“腾”的站起身,满脸已经变成了恐惧的表情,她理智差点有些控制不住:“不,你胡说,这是我的人生!不是她沈罂粟的,我的!左迟也会是我的,凭什么是她的?!”
“啧。”男人啧啧叹声,欣赏着花月浓此时的表情,无比精彩,满意至极:“继续,对,保持你现在的愤怒。我最喜欢这种愤怒的味道了,如果沈罂粟也知道她本该不是如此的,相信这气息,会比你更愤懑吧。”
他又看了眼时间,径自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单子,我要去工作了。”
“你别走!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任由身后花月浓歇斯底里的声音,男人脚步都没有停顿,不紧不慢的走出了客厅。
出到门外,他换上了他外卖的衣服,看了眼接到的订单,嘴角弯了下:“这种忙碌充实的时间,其实挺不错。”
花月浓踉跄的追了出来,目露惊惧的看向四周,已经没有了男人的身影,她顿时觉得浑身发寒的跌坐在了地上。
颤抖哆嗦着,她摇头眼神无神,呢喃着:“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任她一遍遍的自言自语,都没有人回答她的话了。
……
“咳……”
医院住院部VIP病房内,响起了一声声的咳嗽声。
张赫满脸担忧,将药和水递了上去,却被沈天阙冷着脸推开了:“拿开。”
“阙爷,你昏迷了几天了,现在醒来了,应该吃药才是。”
鬼知道这几天他担心的差点以为沈天阙要一命呜呼,进UCI了。好在人现在没事了,他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沈天阙视线缓缓一抬,往四周扫去。
耳边一道戏谑的声音响起:“别看了,那位沈小姐不在。”
听见官珩的风凉话,又戳心窝子扎人,张赫当下一个眼神看了过去。
这个时候,好端端的提起沈罂粟来干什么,这不是挖人心脏吗?
官珩像是没有看到张赫的眼神一样,他拿着报告低头看了一眼:“死不了,至少咳嗽没咳出血来,情况恢复的不错,在住个一年半载,应该能活蹦乱跳了。”
“一年半载?”张赫瞪大了眼:“你不是说阙爷没事吗?怎么还要住个一年半载?”
先不说天粟集团的事落在他头上了,要是让阙爷一个人住这么久的医院,脾气会暴躁死的,他也顶不了天粟集团这么庞大的压力啊。
“是啊。”官珩抬眼看向沈天阙:“是恢复的不错,可是肋骨断了,需要准备肋骨接合术,不然的话,别说一年半载恢复期,他怕是连一个月都挨不住。”
“肋骨…断了?!”张赫耳朵失聪了几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十分吃惊:“怎么可能,阙爷……”应该不至于弱到被沈罂粟打了一拳,肋骨就断了吧?
难不成,沈罂粟的手还能是铁锤做的?又或者,当时沈罂粟在阙爷胸口上碎大石了?
官珩语气严肃起来:“确实是断了,别以为我在开玩笑,这种出人命的事,我可干不出来。在住院观察几天确定身体没有其他状况,就可以准备手术了。”
“好好休息,别乱发脾气乱来了,你身体承受不住的,当然你想死的话也可以,我不会拦着。”留下一句话,官珩便走出了病房。
一时间,气氛有些安静的诡异。
见沈天阙不知不觉视线又看向了门口,张赫眼神复杂走,嗫嚅着:“阙爷,您别看了,沈小姐是不会来的。她现在已经进了剧组拍戏了。”
这话一出,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下降,没来由的一股寒意,冷的张赫四肢百骸都发颤起来。
“拍戏?”沈天阙的声音沙哑又阴沉:“几天前,她跑去面试的那部戏?我不是告诉过你,谁都不准用沈罂粟吗?”
张赫:“阙爷,电话打了,当时那部剧的导演答应的欢快。可是我也不知道,后面怎么的,还是用了沈小姐。”
凡是用天粟集团的名义,威压施压,谁还敢用得罪过天粟集团的人,前提是,对方兴许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畏惧才敢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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