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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荒活水已同我的心头血融为一体,若不剜心取血,怎么取水,怎么救你?”
祁汜闻言,气势渐弱,“不许有下次!”
“。。。。。。。。。”
祁汜的霸道劲儿怎么同容忌愈发相似?
只是,容忌蛮不讲理的样子透着些可爱,祁汜霸道的样子却让我觉得莫名其妙。
我再不愿同祁汜纠缠,转而看向侧卧在地,身子妖娆的迦叶尊者。
“我有些好奇,你同我那名震四海的堂姐有何关系?”我半蹲在迦叶尊者身前,双眼灼灼地打量着她。
迦叶尊者讪讪笑着,她原先皴裂松弛的皮肤在刹那间容光焕发。
而她毫无波澜,平坦地让人惊异的面颊也在须臾间有了高低起伏。
眉眼似画,媚眼如丝,拔地而起的鼻梁更是将她偏冷的肤色衬得愈发出尘若雪。
我单手托着下巴,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她同自己七八分相似的容颜,不禁暗叹一声,“小爷我真是红颜祸水,长得也忒好看了!”
“你不觉得此人冒用你的容貌,可恶至极?”祁汜反问着我,又是一拳朝着迦叶尊者鼻梁重击而去。
“反正迦叶尊者活不过今晚了,何不静心欣赏美人濒死前的垂死挣扎?”我如是说着,指尖悄然结了蛛网,准备在迦叶使者死前,探一探她的前世今生。
她显得极为淡定,不躲不闪地侧卧在地,只扫了一眼我指尖的蛛网,便当做没有察觉,继而沉眸小憩,刻意营造出岁月静好的错觉。
看来,她在刻意引我入梦!
不过,我已是大成境界的造梦者,岂会怕她?
拨开梦境迷雾,我才发现她的梦境被清洗了大半。原先还想看看她究竟是不是且舞,但我多番尝试,始终找不回早前的梦境,只好作罢。
事实上,正是因为所有线索都在有意无意地为且舞洗清嫌疑,我愈发笃定且舞和迦叶尊者间必然有或多或少的联系。
欲盖弥彰,弄巧成拙。
我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一头栽进了她尚未被清洗的梦境中,企图从中寻得蛛丝马迹。
拨开梦境迷雾,迦叶尊者只身立于破庙之中,她斗笠遮面,蓑衣披身,窈窕的身段在宽大的蓑衣中略显单薄。
但不知为何,柔美的身姿搁在她身上亦显出几分凶戾,仅仅只是一道背影,就能让人望之生畏。
她缓步走向佛像前推陈的男子尸体,哂笑道,“别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们自己****!我的身躯,岂是你们这群好色之徒可以动的?”
迦叶尊者牙一横,随意抓起一具死尸,以冗长的指甲划破死尸面皮,“撕拉”一声将脸皮完完全全剥了下来。
“呵呵,我没有的东西,你们也不准有!”迦叶尊者满手血迹,她捻着兰花指,将血迹涔涔的脸皮洗净,转而擒来栖息在破庙下的蝙蝠,将男丁的脸皮连同魂魄一并锁于蝙蝠精怪体内,使得他们再无法投胎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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