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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成晚秋进了房间,谢欢轻呷了一口茶,“晚秋真人这身子骨,是有点弱啊。”
连擎不语。
单阳子捋着胡子,“神魂刚回,又连日奔波,自然是吃不消。”
“那我回头开点补身的药方给她。”谢欢说着,又顿了一下,“不过若说医术,南疆那边的医术,也不差啊。”
苗医、巫祝,都出自南疆,多半南疆人都会些医术,也轮不到她出手。
思及此,谢欢就打消了念头。
连擎见她茶杯空了,给她添了一些,从始至终,也没说什么。
倒是单阳子跟说闲话似的,开口道:“明日,玄真他们就该抵达京城了。”
“明日?”谢欢有点意外,“这么快?”
“得快点了,距离过年也没几天了。”单阳子笑道。
韩式风附和:“正好这些日子,师伯又找了不少工匠来,日夜赶工,兴许还来得及赶在年前完工。”
谢欢,“那天一派的人,现在来了,住哪儿?”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单阳子笑嘿嘿地道:“之前去军营的时候,我已经和古将军偷偷商量了,他在城郊有一处庄子,天一派的人来了,便先住到那儿去。”
“师父,你这速度啊,什么时候的事,我都不知道。”谢欢惊讶地道。
单阳子笑得一脸神秘,“哪能什么都让你知道?”
谢欢轻笑着。
几个人三言两语的打趣着,气氛倒是比刚才轻松了不少。
只是天色渐渐晚了,谢欢便先和连擎下山,回家去了。
单阳子和徐真人还得看着仇壑,便都留在了山上。
谢欢和连擎回去的时候,一路上气氛却没那么轻松。
“我总觉得,那个上师和元苦脱不开关系。”谢欢小声地道。
连擎握住她略有些微凉的手指,嗯了一声,“大约是同一个。”因为禁制手法太相同。
谢欢摸摸下巴,“但为什么仇山和仇壑会叫他上师?上师……这个称呼好奇怪,好像在哪里听过,又好像没听过。”
国师,帝师,太子师,天子师……谢欢倒是都有所耳闻,倒是这个上师。
连擎沉默不语,眸子里却极快得掠过一丝光芒。
谢欢琢磨了片刻,也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便道:“想不起来,算了算了,管他呢,只要知道他和元苦是一个人,就行了。我们现在要担心的是,边城的事。”
一想到这个,谢欢就头疼。
不知道边城军营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仇壑那一手傀儡术,一出手,就要了几万人的命。
边城,他们鞭长莫及,应该不至于死那么多人,但若情况比较严重的话……她也无法想象会到哪种地步。
“不必担心。”连擎道:“我已传信让当地驻守的道门,前去暗中查看,到时候他们会在暗中,助朝廷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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