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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保证。”
一个月过去了,贺沢诚看着羂索坐在书桌前翻看着文件的模样,有些郁闷。
羂索倒也没再像之前那样老是说一些刺痛人的话了,但是也没再跟他多亲密。
就只是平平淡淡的。
除了每当贺沢诚按捺不住心裏的煎熬叫住他时,他就会微微侧头,勾起嘴角,像是一直在期待着贺沢诚做出什么来似的。
“我走了。”羂索起身拿起文件,把椅子推回桌子下面,转身就走了。
贺沢诚犹豫地看着他的背影,眼看着羂索就要走出房门,心裏的焦急和渴望促使他喊住了他:
“等一下!”
羂索在门口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然后又露出了他熟悉的那种微笑。
他总是这么微笑,也不催促,就好像在说:
我知道你总会屈服的。
「为我彻底打开你自己。」
“啊——!”贺沢诚懊恼地挠着自己的头发蹲了下来,而羂索在稍微等了一下,在察觉到他一如既往地没有了下文后早已从容不迫地离开了。
贺沢诚抱头郁闷地看着地板,想起了那天发生的事。
在那场鬼迷心窍的囚禁裏,那种不知廉耻的袒露,那种毫无节制的纵情,以及那种血腥的占有欲,他彻底迷失在了自己欲望中,只知道一味追逐着羂索带给他的灭顶的快感。
有人说,压抑或否认自己的欲望是一种虚伪,又焉知这不是一种保持自我形状的保护呢?
就在他一会儿懊恼,一会儿羞耻,一会儿又抓狂的时候,不知何时离开的羂索又折返回来了。
“今晚我父母不在家。”羂索轻笑着对他说,说完还暗示性地冲他慢慢眨了眨眼睛,“要来玩吗?”
贺沢诚一下子变得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嘴上拒绝、身体诚实的贺沢诚局促不安地坐在床上,低着头,眼睛除了脚尖哪裏都不敢看。
羂索侧躺在床上,支着头看着少年脸侧软软垂下的暗金色发丝,看着他颤动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一片诱人的阴影,他慢慢勾起唇,眼睛下垂看着少年放在腿上不停发颤的手,慢条斯理道:
“我要离开几天,你……”
“不行!你不能走!”
贺沢诚本来还在紧张的情绪一下子爆炸了,他猛地扭过头去看向羂索,那双重瞳裏的野性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完全没有註意到自己说出了以往根本不敢说的话。
羂索头微微垂下,低低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多能忍呢,小鬼。”
贺沢诚这才反应了过来,他一下子闭紧了嘴,脸色通红地到处乱瞟。
羂索翻了下身平躺在床上,然后侧头笑着对贺沢诚勾了勾手:“过来。”
“啊?!”贺沢诚反应很大地从床上弹起,脚步踉跄着后退,看着羂索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洪水猛兽。
“快点,”羂索朝他坏笑,修长的手指在薄唇上轻轻抚摸滑动着,“来拿你的奖励。”
“奖、奖励。”贺沢诚舌头都打结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感受着自己头顶不断升腾的热气,在心裏尖叫。
“快点,你不来,我可要自己先快活了。”
说完羂索也不等他反应,放松了四肢,然后贺沢诚恍惚地看到了一个冷白肤色的邪气青年,一脸睡容,紧紧闭着眼睛,像小动物一样弯起柔软的脖颈,侧头在柔软的床褥上蹭了蹭,还发出一声似是很舒服的呢喃。
贺沢诚一阵口干舌燥,就在他下意识想别过头,躲避这诱人的一幕时,青年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像是刚睡醒了一般,那双狭长的眼睛裏含着一层水意,半睁着无辜地看向他,上挑的眼尾处坠着一抹淡淡的红。
贺沢诚不知何时来到了他面前,被迷惑了般伸出手去摸那双漂亮的眼睛。
青年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轻轻扫过他的指尖,在他心尖撩起一阵痒意。
贺沢诚条件反射地收回手,视线自然而然地下滑,停留在那弧形优美的薄唇上,那唇的主人似乎註意到了他的註目,他轻轻启唇,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像是被人逼迫出来的细小呻吟。
贺沢诚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颤抖着用指尖轻轻碰了碰青年的唇,然后收回了手,像是再也不能抗拒地慢慢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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