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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还记得,是因为那是她当年随口所说:“既然‘又山居’的名字都是我取的,不如在这里种点雪绒花。”
在中式园林里栽种雪绒花,实在不伦不类。但只因沈绒的一句玩笑话,周即温点头,把这变成现实。
此刻,那片雪绒花不复存在,垂丝海棠花开正盛。娇艳的海棠,远比雪绒花更适合观赏。
“真漂亮。”她问引路的女佣,“这海棠花是新种的?”
女佣点头:“景小姐喜欢海棠,少爷就吩咐种了这两株。”
难怪,景棠以“棠”为名,自然是喜欢海棠的。
沈绒低声道:“真好。”
女佣是新来的,没见过沈绒,不知其身份,言语间便有些随意:“其实比起海棠花,景小姐更喜欢海棠果。又山居有好几道用海棠果调味的菜品,都是特色菜。”
海棠花,海棠果。从开花到结果,才算修成正果。
沈绒点点头,不再言语。
程安察觉她情绪的细微变化,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温热的掌心严丝合缝,似无声安慰。
她回过神来,冲他微微一笑:“没什么,都过去了。”
继续前行,两人相握的手再未松开。
途经水上画廊,穿过雕花门洞,眼前出现一座阁楼,临湖而建。绕过影壁入内,沿着回廊过了两座屏风,终于来到餐厅。
女佣打起门前长垂着的帘子,躬身道:“二位请进。”
餐厅筑于水上,四面窗户敞开,粼粼波光映入。窗内重纱半卷,窗外风荷飘举,整座水阁被薄薄的水气笼罩。
候在水阁内的一对年轻男女,外貌与这水墨画般的场景十分相称。
女方自是景棠。除了某些正式场合,如今穿旗袍的人不多。景棠属于例外,她的气质格外适合这种服饰。藕荷色的改良旗袍,在她身上颇显温婉动人。
她徐徐起身,含笑致意:“沈小姐来了。”
沈绒礼貌回应,眸光微转,落在景棠身边的男子身上。那人的清隽眉目、含笑神态,数年未见,并无多少改变。
“绒绒。”
周即温向她迎上来,眉清目朗,光风霁月。
但他似乎比她记忆里更消瘦,像刚生过一场大病。这里气温不低,常人只要穿件单衣足矣,他却披着一件宽松的薄大衣。
“周先生,你好。”
她终于能面不改色,用最平静的声音说出这句话。以前她总是眼里带着笑,唤他“周家哥哥”。现在却是客气的“周先生”,一个称呼便划出距离。
闻言,他依旧目光温柔,似乎未曾察觉她的疏离。
一旁,景棠看向程安,眉眼间全是盈盈笑意:“这位先生应该就是沈小姐的恋人了。”
他落落大方:“我叫程安,是绒绒的男友。”
“程先生,欢迎你来。”
景棠又闲聊了几句,待人接物滴水不漏。但凡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程安与周即温容貌肖似。但她不仅什么也没说,神色间也未曾泄露丝毫异样。
而周即温仿佛完全忽略了程安这个人。
四人落座,两对情侣各坐一边,距离并不远,却仿佛隔着楚河汉界。
水风徐徐送来清凉气息。此间环境优雅,气氛平静,沈绒却隐隐觉得气氛不大对头,似乎房间里有一头大象。
景棠情商颇高,不断引入新的话题,让气氛不至过于冷落。
周即温望向沈绒,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从说起,陷入沉寂。
还是景棠帮未婚夫说话:“这几年在国外,即温挂念着沈小姐,担心沈小姐离家在外可能遇到麻烦。如今亲眼见到沈小姐一切都好,便可以放心了。”
两位当事人,周即温与沈绒都没接话,保持着微妙的沉默。
程安开口转移了话题:“二位的婚戒十分别致。”
之前沈绒没留意,此时一看,便注意到景棠戴着一枚素戒,周即温的手上戴着同款男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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