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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末,盛夏开始发力,高温直逼37°。
姜小梨喜欢夏天,因为这是一个被阳光塞满的季节,风吹在身上热热的,别样的温暖,她有很多漂亮的裙子,虽然有一些只能在家里独自欣赏。
她早已习惯把最真实的自己掩藏起来,目前只有贺洵一人见过不戴面具的姜小梨。
“不要和叔叔吵架,特别是不能因为我和他起争执。”
贺洵一边替她绑好束在后腰的蝴蝶结,一边碎碎念地叮嘱,“忍不住的时候默念几遍我说的话。”
“你好啰唆,你都念叨几十遍了。”
她对晚上的饭局一万个抗拒,再仙的白裙也遮不住满面愁容,“我不想去,要不我装病算了。”
他微微一笑,“你觉得呢?”
她唉声叹气地垂下头,自家爸爸可是当了多年教导主任的狠人,光听声音便知她是不是装病。
几天前的那通电话主要是通知这场饭局,其重点有二,第一是作为她坚强后盾的妈妈受邀去国外讲课,归期未定,第二是林禄白晚上也会到场。
小梨知道爸爸的意图,甚至他们在饭局上聊些什么她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最近她好不容易释放天性真实地做自己,一场饭局又要把她逼回原形,穿着得体的淑女裙,全程保持虚伪假笑,假装自己还是他们眼里温柔乖巧的女儿和妹妹。
她真的觉得好累,她从心底厌恶那个空洞没有灵魂的自己,去的路上一直沉默地看着窗外,贺洵找她说话她也不搭理,沉浸在半只脚踏进深海炼狱的绝望。
贺洵能猜到她心里在想什么,所以在分别前掐了掐她的脸,“如果没胃口就少吃一点,晚上我带你去吃烧烤,听说美食达人皮卡最近又发现一家宝藏烧烤店。”
提起吃的,她立马来了兴致,“真的?”
“嗯。”贺洵沉默两秒,有些事还是需要提前报备,“朋友约了我好多次我都拒绝了,今晚我得去一趟,不会喝酒,你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她阴郁的情绪缓和不少,轻轻点头,“好。”
他猛地弯腰凑近,她条件反射地闭上眼,预想的吻没有出现,唇瓣浅浅蹭过鼻尖。
有时候,蜻蜓点水的吻比深吻更加撩人。
不知是不是对路边摊情有独钟,小梨每次来这种金碧辉煌的地方都会感觉不自在,即便穿着仙气飘飘的白色长裙,言谈举止也是大家闺秀的做派,但佯装出来的白雪公主始终是假的,她不是真的热爱这种用金钱堆积的浪漫氛围。
侍者一路将她引到最大的包厢,她原地深呼吸数次才推开门,随着视线的推进,不苟言笑的爸爸和温文尔雅的林禄白进入她的视野。
桌前的两人正在聊天,听见动静同时看了过来。
两股灼热的视线让小梨没来由地觉得紧张,双倍的压迫感宛如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爸爸,禄白哥。”
向远看了一眼腕表,神色不悦,“迟到2分钟。”
小梨默默低下头,这顿饭还没开始,她已经食欲不振。
“向叔叔,这个点迎宾路堵车。”林禄白连忙帮腔。
“你不用替她找借口,迟到就是迟到,晚一秒钟都是迟到。”
向远对身边的所有人都很严格,除了自家老婆,那是一个他永远无法插手的未知领域。
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生物,面对自己掌控不了的人,你会不知不觉地掉入一个偏执又病态的深坑,等意识到自己陷得太深时已经爬不出来,除了认命别无他法。
可以容纳20人的大餐桌仅仅坐了叁人,各类佳肴摆了满桌,小梨实在没胃口,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安静地听着他们从政治聊到经济,从国际局势谈到美术画展。
她坐得端正,空洞的双眸飘向外太空,就像是读书时某个炎热的午后,明明听课听得昏昏欲睡,还要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禄白,你爸妈是不是也要回国了?”向远随口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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