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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问出口她就心虚了,心底也没抱多少希望。
她跟人非亲非故的,人家当然有拒绝的权力。
果然,男人眸光深沉的凝望着她,冷声反问:“我为什么要帮你?”
“在楼顶,你不是用了我的火柴吗?”
她稳住颤栗的呼吸,一本正经的编瞎话,试图用华丽的辞藻遮盖自己的厚脸皮跟过量的放肆,“有个成语叫“投桃报李”,还有个成语叫“礼尚往来”。”
蒋焯扯开唇,要笑不笑的,“还有么?”
“没了。”她沮丧的低头。
他海拔高出她太多,垂眸盯着她低垂的头,拒绝的话刚滑过咽喉,就听见客厅那头传来一阵燥热的起哄着。
紧接着,一个醉醺醺的肥胖男人突然朝这边狂奔,他全身上下脱的只剩条紧身内裤,腰间勒出突出一圈圈油腻的赘肉。
走廊长而窄,灯光很暗,那人喝了酒又看不清路,像一团巨型肉虫飞奔着朝她蠕动。
许瓷侧头看去,条件反射的紧闭双眼,黑暗中,有人拽住她的手腕用力扯进怀里,她瘦弱的身体重重撞上去。
一瞬间的功夫,那个身形肥硕的醉汉从她身后疾速晃过。
她鼻尖萦绕着浅淡的香气,夹杂着稍重的烟草味,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不想撒手?”头顶传来冷淡的男声。
许瓷红着脸退开她的身体,都没脸抬头看他,说了声“谢谢”,转身慢吞吞的往客厅方向走。
男人盯着她走路时不太利索的脚,低垂的手径直摸向口袋,那盒小巧的火柴盒融进掌心,他烦躁的沉叹了声,一边骂自己有病,一边上前拧住小姑娘的后领。
她突然被人半拧起,踮着脚顺着转手的动作回身,同他四目相对。
许瓷懵然无措的看着他,黑亮清润的大眼睛很轻的煽动。
蒋焯寒着脸问:“许瓷,你能听话么?”
她用力点头,唇角微微勾起,那对漂亮的小梨涡甜的晃人眼。
————————
唐潜的套房,往里的那间屋,几乎房内所有人都围站在麻将桌前看戏。
自打姜宁昱身边的红裙美人上阵,轻轻松松连胡叁盘,本来一人吃叁家的唐潜吐了不少银子出去,一张宽脸胀的通红。
这把他好不容易做成清一色,刚听牌不久,那双警惕的眼睛直直锁在夏晚身上,生怕她一个手抖又来个自摸啥的,那他真会气的当场掀桌子骂街。
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红裙美人身上,唯有她一人坦然自若,伸手摸牌时,她指尖猛地轻颤,有人倏然出现在她身边。
他微微弯腰凑近,手臂亲昵的落在她肩上,冰凉的指腹滑过她修长的脖颈,触感是极好的。
姜宁昱几乎贴着她耳朵说话,热气喷洒耳际,酥酥麻麻,“这把能胡么?”
小女人喉头滑过一阵干涩,声音是笃定的,“当然。”
他笑着,唇碰了碰她的耳珠,“干翻他们,一个不留。”
“我说。。。。”
桌对面做大牌做到心血澎湃的唐潜看完这幕明目张胆的调情,本就颤抖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牌桌上能不能别搞小动作,规矩一点能死吗?”
姜少爷抬眼,冷光轻扫过去,唐同学表示毫无压力,牌场无兄弟,现在天皇老子来了他也不怕。
夏晚的手很漂亮,纤长白皙,渐变粉的指甲纯欲味十足,她熟练的摸完牌,冷不丁冲桌那头的唐潜微微一笑。
唐潜头皮发麻,心脏在胸腔狂抖不止。
“笑。。。笑什么?”
夏晚满眼惋惜说:“真可惜,你最后的希望被我终结了。”
唐潜呼吸一滞,“你知道我胡什么?”
“清一色,胡二五万。”
她准确无误的报出他的牌,满意的欣赏他瞬间煞白的脸,笑容晏晏的补刀:“你自己手里有3张,上手2张,下手1张,最后那张五万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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