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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珩,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是因为那年的事情才对我……对我那么好。”顾楠轻轻抚摸着祝珩的后背,正如小时候那样,他没觉出祝珩的僵硬,“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应该及时告诉你的。不过你放心,父亲已经给了凌落和他母亲非常丰厚的补偿。”
“后来他上了大学之后,就很少见到他了,你跟他现在还有联系吗?”
“哦,你和他关系不太好,怎么可能还有联系?”
祝珩的眼泪滚滚而落,牙关咬得死紧,一字一字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有的。”
有的,怎么可能没有?
我爱他,我爱他啊!他就是我此生最爱的人。
凌落,凌落?
为什么会是凌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脑子里乱得像一团乱麻,祝珩拼命搜刮角落里残存的记忆,或许是二十几年的时间太过久远,又或许是当年年纪太小,除了自己落水被救之外,他再也回忆不起那天的任何细节。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
寒风瑟瑟,祝珩的身上满是雪和融化了的水,但他的心依旧暖热,像在沸油里煎炸过之后又被放入了蜜糖的罐子里,每在胸腔里泵一下都是甜蜜四溢的蜜汁,又疼又腻,心酸又欢喜。
凌落,是你,竟然是你。
是你把我从冰冷的水中带回来,是你让我重新活过一次。
是我不好,我忘记了我们的过去,不过没关系,你可以讲给我听,只要你愿意。
我错了,我愿意用一辈子去赎罪,我爱你,让我爱你。
站在别墅外,alpha浑身都湿透了,颤抖的双手推开门,他急匆匆地走进去。
却早已是人去楼空。
房间被整理得井井有条,被子一丝不苟地平铺在那张熟悉的chuang上,空气里还飘散着蜜桃的清香,chuang头柜上依次摆放着糖果花束、糖罐和一只未开启的深蓝色丝绸包裹的jing致小盒子。
他们的衣服还挂在阳台上,只是主人仿佛忘记了收起来,已经沾上了一层霜雪,随着寒风起起伏伏。小桌上倒扣着一本没有翻完的书,是今天中午他看了一半放在那里的。衣柜里的衣服按颜色陈列,一件件熨烫得妥帖又jing致,他和他的掺在一起,正如他们日日夜夜jiao缠在一起的身体。一切都是他熟悉的模样,似乎跟他离开之前没有什么不同。
如果不是那封显眼的白色信封的话。
湖蓝色chuang单上的一抹白色尤其刺眼,祝珩抖着把那封信拿起来打开,里面只有薄薄一张纸和一张崭新的银行卡。
多年的搁置让那张契约泛了huang,但上边的内容依旧清晰,残忍无情地为祝珩撕开他不愿面对的真相。
一纸契约,一式两份,他的那份已经被他撕碎,可凌落把他自己的保存得极好。
两个名字分列两边,字迹清晰易辨,一个清秀板正,一个龙飞凤舞,明明在一张纸上,却在无数的误会和遗憾里分离,看起来竟是隔了万水千山。
最底下还有一行黑色的笔迹,看上去是新写的,笔墨都未gan。桃香和墨香钻入鼻子,残忍但温柔地留下了短短四个字:
谢谢,再见。
祝珩一下子跪在地上,面色苍白,攥着那张纸捂紧了胸口,眼泪簌簌滚落。
第四十四章
别墅里的门被粗bao地踹开,林琛怒气冲冲出现在门口,还没进去就被酒气熏天的屋子弄得一阵晕眩。
林琛冲进去,凶狠地揪起祝珩的衣领,把醉醺醺的alpha从地上扯起来给了他一拳:“祝珩!你已经浑浑噩噩多少天了?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要不是你助理给我打电话,你是不是就要自己一个人死在这里?”
祝珩满身lang狈,还穿着凌落走的那天的衣服,酒气和颓废萦绕着他,下巴上满是青色的胡茬,像是一个被人抽去了生机的玩偶。
自从凌落离开之后,他便一直窝在家里醉酒,工作什么的全都被他抛之脑后。
祝珩醉意还没消散,一只手拂开林琛的手,对林琛傻傻一笑,又睁着眼睛仔细辨认了半天,这才看出来来人是谁,立马把酒瓶送到林琛面前,道:“啊,是阿琛啊,来,喝酒!”
“喝什么喝!”林琛毫不留情地把祝珩手里的空酒瓶夺过去,随意扔在柔软的地毯上,林琛被好友这不成器的样子气得胸口疼:“祝珩!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哪里闹了!”祝珩挣脱林琛,摇摇晃晃地弯下腰想要去拿酒,但他醉得太厉害了,手伸了几次都够不到。
“怎么我连你也抓不到。”alpha眨了眨眼睛,对着静静立在那里的酒瓶说道。“我抓不住他,现在我连你都抓不住了。”
祝珩愣愣地蹲下身,像是被酒瓶斩断了最后一根绷紧的弦,他抱住双腿,把头埋在腿间,像个孩子一般低低抽泣,“阿琛,他走了,他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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