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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太多意想不到了。”阿福盘着腿,正襟危坐在榻上,一双脚丫子裸露在外面,小表情却正经得不能更正经了。
“嗯?都有什么?”贺荆山还在忙手中的事,一时之间也没有回头。
结果阿福却好一会没说。
等他回头时候,就发现她把窗户给腿开了,在探头探脑往窗外看,冷风嗖嗖地不要钱似的往屋里钻。
贺荆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纸笔,走到跟前把窗户关上:“看什么?小心着凉。”
“嘘,低点声,我是在看有没有什么眼线偷听,我要给你说一件大事!”阿福回过头,娇美的脸颊柔和又可爱,一双大大的眼睛神秘兮兮的,睫毛忽闪忽闪。
贺荆山一看到她这副神色,不由自主就乐了,直接在她身旁坐下,忍不住上手揉了揉她柔嫩的小脸:“如今到了紧要关头,武安侯府连一只外面的鸟都飞不进来。”
“不应该是苍蝇么?”阿福认真提问。
“苍蝇,带不了情报。”贺荆山捂脸笑了笑。
你说的不对,苍蝇也能带情报,不过是这个年代带不了罢了。
阿福心里嘀嘀咕咕,不过也不再纠结这个,而是把贺荆山的手从他的脸上拿下来,一本正经看着他:“你看着我的眼睛,我要告诉你个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花了我十万四千两银子!”
“?”
如果脸上可以写问号的话,男人现在脸上一定是个大大的问号,因为他难得的,一双浓眉紧紧皱起。
“我去问了柳树先生,就是贺戚阿弟的师父,他说。。。。。。”
不对!
阿福突然话又卡在了嘴巴里。
不对啊,贺戚是他们家的阿弟,柳树先生是他的师父,这沾亲带故的,不应该让她白嫖么?
阿福突然心痛。
之前她一点都不心疼这十万四千两银子,是因为觉得买这些消息值得,但是现在她突然觉得,不值。。。。。。
早知道她去问贺戚了。
“说什么?”贺荆山见她又呆住,觉得今天的阿福可爱极了,不由又伸出大手顺势给她捏了捏腿。
他让卫斐去打听了怀孕妇人一切需要注意的事,大夫说怀孕妇人容易浮肿,身子不适,最好经常按摩。
阿福眨了眨眼:“就。。。消息是挺大的,但我突然觉得挺不值的。”
“今日我过去问到两个你肯定不知道的消息,一是窦贵妃,她是自己自杀的,二就是。。。皇帝先前中的毒,是太子让人下的。”
贺荆山脸上温存的笑意消退,一点一点严肃起来:“他真是这样说?”
“对,不会有假吧?要是假的,你就替我杀上门去,把我的银子要回来!”阿福现在开始惦记自己。。。哦不,已经是柳树先生的银子了。
男人从她身侧起来,站了片刻沉思,才回她:“既然是他所说,那便不会假,窦贵妃自杀姑且不提,太子。。。竟会给李乾下毒。”
看到贺荆山的反应,阿福也使劲点头:“我刚听到的时候,惊得好一会都说不出来话,没想到,竟然是他,那他是为了什么,早日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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