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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这时候,乔诗语就恨死了孟昭华。
明明该是一个特别特别健康的好孩子。
江延远进门了,乔诗语也没有听见。
看见江延远进去,乔诗语没说话。
江延远坐在了薇子的床边,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薇子从医院回来,是两天以后的事情,这段时间,江延远一直和乔诗语睡在一张床,两个人轮流伺候孩子。
乔诗语明显感觉,江延远来了,她的担子轻多了。
“你月子没做完,就出去了?”江延远在床的那头,问到。
有孩子了,所以,家里从来不开头顶的吊灯,开的是床头灯,床头灯比较暗,昏黄。
乔诗语抱了一天孩子,坐在床上,活动着自己的胳膊,她盯着睡着了的孩子。
“你管不着!孩子是我的,我的命不要,我也要她。”乔诗语说到。
江延远又咬了咬牙,“我说孩子不是你的了吗?你不能好好说话吗?”
“和你,我的口气好不了!”
“那和谁能够好得了?”江延远躺在床那边,手枕在头下,问到。
乔诗语口气不好,他口气也不好。
两个人的口气都特别生硬,根本不是遇到事情有商有量的孩子的父母。
“这你更管不着了!”乔诗语又说。
乔诗语没看见的功夫,江延远就从床那边过来了,过来就把乔诗语压在了身子底下。
“说说看,和谁能好得了?”江延远的头在乔诗语的头顶上,咬牙切齿地又问了一遍。
“和我将来的男人!”乔诗语说。
江延远发狠了,他狠狠地啃吻着乔诗语的脖颈。
这个女人真气人啊,刚刚生了她的孩子,就要和她将来的男人。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气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江延远的唇在她的耳边逡巡着。
他咬住了乔诗语的耳廓,让乔诗语很疼,毕竟那里的骨头很脆。
“我为什么气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自然是想你离我们母子远一点,此后,各自嫁娶,永不相干!”乔诗语的脸已经涨红,她在江延远的身下说到。
江延远咬得更狠了,好他妈的一个“永不相干”!
“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若是永不相干,你就试试!让孩子姓乔,我就已经够忍让了!”江延远也说。
这几天,他们在床上,各睡一边。
两个人心中都有气,根本没有别的想法。
总之江延远每次来一回,就气一回。
江延远回去丰城,是八天以后,乔薇子的病已经好了。
回去以后,他就去了江景程的家,问江景程是如何跟乔诗语说的,自然是结婚的事情。
“她怎么说的?”江景程问。
“孩子病了,她没心情,我也没问。”
“她也没提契约婚姻的事情?”江景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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