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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中间隔着陆立青。
“不错么。越泽,看起来书没白念。掌珠也很好。”陆兆年说。
“大伯,我先走了,我打着球呢,我爸让我送东西来。”说完,陆越泽就走了。
余掌珠重新坐到江延东的身边。
江延东眼睛眯了一下,“也不错么,是认识草书,还是背过的?”
“也背过了,也认识草书。小时候,我爸爸的书画藏品很多,他经常教我。”余掌珠说到。
“我还找了一个文化人。”江延东的口气不咸不淡。
余掌珠知道他在计较什么。
眼睛的余光告诉她,陆越泽已经出门了。
江延东说,“材料我先拿走了。告辞。”
说完,便拉着余掌珠的手走开了。
他碰触余掌珠的指尖,有一种阴骛的凉。
余掌珠担惊受怕。
她一直以来都怕他,他该知道。
路上,江延东没说话,余掌珠一直看着窗外。
“去哪?”江延东问。
“你呢?”
“我要先去一趟公司,然后回家。”
“那你直接把我送回家。”余掌珠说到。
江延东没说话,车子向着余掌珠家里开去。
到了家门口,放下余掌珠,他便挑头走了。
纵然今天的事情让余掌珠心潮起伏,可总算过去了。
其实她也没什么好起伏的,更没什么心虚的地方。
就是代玮的那个“阳光明媚的少年感”这个阳光明媚的词,刚刚说出来,今日便遇到了陆越泽,余掌珠害怕江延东会多想。
如果他多想——
那日陆越泽还没有出现在余掌珠面前的时候,还没有人符合“阳光明媚的少年感”,江延东便那样对她了。
余掌珠下午在家里小睡了会儿,下午四点的时候,接到江延东的电话,让她去他家一趟。
“去你家,干嘛呢?”余掌珠问。
“有事儿,来了便知道了。”江延东说了一句。
余掌珠今日本来就理不直气不壮,加上前番对江延东的芥蒂,什么都没说,便开车去了他的别墅。
到他家客厅的时候,余掌珠便闻到好大好大一酒味儿,应该是喝的上好的白酒。
江延东坐在沙发上抽烟。
“你喝酒了?”余掌珠问。
“中午有个应酬。”
江延东吐了一口烟雾,把搭在沙发扶手上的一件黑色的衣服需扔给了余掌珠。
“撕裂了,补补。”
余掌珠本能地接了过来,看到他果然划破了一道。
可她没做过针线活,也不知道针线在哪。
而且,江延东的衣服,怎么会划破了的?
他那么高贵的人,怎么会做让衣服划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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