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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了些皮毛。”
顾湛说。
顾院判脸色复杂极了。
顾家儿孙太多,轮不到女孩儿学医。
在世俗眼里,女孩子出嫁了就是旁人家的人,会把顾家的家学流传出去,不利于保密。
三老爷教女儿针灸、给她看医案与药方,是坏了家里规矩的;可这孩子实在太单薄可怜,顾院判又无法责怪什么。
“如此说来,我没有找错人。”
骆宁笑了笑。
顾家众人慑于雍王妃的威严,又因为秋华呵斥了三太太,几个女人都不敢贸然插话。
顾院判开了口:“这是我的疏忽。”
“老爷子,我要把她带走。
因此事机密,病人的病情复杂,少则半年、多则两年,才能送还你们家的五小姐。
您别担心她的前途。
将来太后娘娘会管的。
此事您可以信任我,我不会给顾氏抹黑。”
骆宁说。
顾院判:“王妃哪里的话。
她能得您另眼相看,是她的造化。”
“也要问问她本人。”
骆宁说,“五小姐,你可敢跟我走?差事不是一两日的,你可要时间考虑?”
顾湛跪地,清脆磕了三个响头:“多谢王妃,我同您走。
要是治不好,您拿我的命赔。”
骆宁笑了起来:“三太太说得对,你的确是个小孩子。”
她带着顾湛走了。
出门时,秋华转身,骆宁瞧见她带过来的软鞭尾部,有些暗褐色血迹,像是打人见了血。
怪不得秋华刚刚很生气,当着顾院判的面呵斥三太太。
骆宁没说什么。
几人上了马车,骆宁只是含笑问顾湛一些事。
顾湛还是紧张。
可骆宁看得出,她非常努力在克制,想要抓牢机会脱离苦海。
不经意间,她额角都汗湿了。
“我歇一会儿,早上起太早了。”
骆宁笑着,便阖眼假寐。
她怕自已问太多,顾湛会越发忐忑,不如给她点时间整顿。
一路上,骆宁没有再说话,在车厢里打了个盹。
回到王府,由秋华陪同着顾湛去找石妈妈,寻个地方将她安顿下来。
蔺昭陪着骆宁回内院。
“……秋华在顾家内院动鞭子了?”
骆宁这才问蔺昭。
蔺昭:“我们去的时候,瞧见有人想要割顾五小姐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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