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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纱帐时,宁舒蕴才艰难地睁开眼。
她刚一动弹,便觉浑身骨头像是被拆散重组过一般,酸疼得厉害。尤其是腰间,仿佛还残留着那人手掌烙铁般的温度。
她咬着唇撑起身子,露出锁骨处斑驳的红痕,在雪肤上格外扎眼。
“混蛋…”她哑着嗓子骂,指尖揪紧被褥。
昨夜周重云那厮像是饿极的狼,将她翻来覆去折腾到三更天。
现在想想,近几日自已确实撩拨得太过,倒让这野狗得了趣,越发不知收敛。
“小姐可醒了?”燕儿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几分急切,“张嬷嬷已在院中等了半个时辰。”
宁舒蕴强撑着起身,铜镜里映出张倦怠的脸。
眼尾还泛着红,唇瓣微肿,活像被雨水打残的海棠。
她拧了把冷帕子敷眼,待那点春色褪尽,才唤人进来梳妆。
“张嬷嬷说,夫人请您过去。”燕儿捧着腰带,声音压得极低,“今日规矩得很,连院门都不敢进,就站在日头底下等着。”
宁舒蕴唇角微勾。
昨日那花瓶没白砸,这些刁奴总算知道谁才是主子。她特意挑了身月白织金马面裙,发间只簪一支羊脂玉簪,通身素净得近乎倨傲。
张嬷嬷见她出来,立刻佝偻着腰上前行礼。
老脸上堆满谄笑,哪还有昨日半分嚣张:“大小姐安好,夫人说…说请您去花厅说话。”
宁舒蕴漫不经心“嗯”了一声。
二人途经后园时。
宁舒蕴余光瞥见马厩那边有道高大身影。
周重云正拎着桶水往槽里倒,粗布衣裳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块垒分明的背肌上。
似是察觉她的目光,男人突然回头,犬齿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她立刻别过脸,耳尖却悄悄红了。
花厅里,窦秀婉已经摔了三套茶盏。
“怎么还不来?”她第无数次望向漏刻,镶宝石的护甲在案几上刮出刺耳声响。
自从昨日在贵女们面前丢了脸,她眼底就凝着层阴毒,此刻更显得面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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